“如果不是你,阿宴会被针对吗?会摊上这些麻烦吗?袁玫,袁叔叔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袁玫哼笑一声:“你不用拿我爸来压我,本来就是件小事,我什么都没做,是俞宴自己误会才酿成大错,凭什么一个个的,都来指责我!”
她也生了气,怒气冲冲的,全然不似顾蓁印象中的模样。
要不是了解剧情,熟知每个人性格,她真的会误会袁玫是为了权势而劈腿。
但能在T国潜伏那么多年,警方千挑万选出来的卧底,怎么会看中这点眼前小利?
顾蓁心里有底,她不知道具体计划,但也明白眼下这情况该怎么配合。
做一个失望痛心,慌乱无措的姐姐,尽情指责弟弟劈腿的女友就好。
“你不用装得这么无辜,阿宴真是瞎了眼和你在一起,要是他被判刑,袁玫你要负主要责任,你毁了他的前途,你良心难安!”
袁玫心里刺痛,强撑着反驳:“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让他动的手,俞宴也是公安大学的学生,他自己不知道法律吗?这么冲动,以后也当不好警察!”
“你再说一句!”顾蓁冲上去推了她一把,“我跟你没完!袁玫!你毁了我弟弟,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你们学校举报,未来的公安系统,不能有你这样的害群之马!”
袁枚被她推得踉跄两下,咬咬牙也要还手,但被老师挡在中间。
“胡闹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袁玫!记住自己的身份!”
袁玫这才气愤地扭过头去。
顾蓁哭着往外跑,伸手拦了辆车,直奔医院。
作为“施暴者”家属,她去求得伤者原谅,才是当务之急。
顾蓁直奔西京第一人民医院,多方打听,才找到了聂空的病房。
外面坐着两个警察,听闻她是俞宴的弟弟,对视一眼才进去询问。
病房里只有聂空和他母亲。
聂母直接拒绝,谁也不见,警察只好如实转达。
顾蓁透过门上玻璃,刚好看到聂空从病床上站起来,好像要去上厕所。
他只有脸上有些淤青,挂着一只胳膊,精神头十足,哪里像个重伤的患者!
明摆着就是要整俞宴。
顾蓁沉着脸从医院离开。
她在西京市找了个酒店暂时安顿,跟学校请了长假,每天都去医院或者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