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公主怎么会大发慈悲让曲秋儿母子三人一起过除夕宴!
这就是个套!
公主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将计就计,引君入瓮!
段谦良目眦欲裂,就说公主府铁桶一般严密,为何就能轻而易举换掉正房几个丫鬟。
他低吼出声:“我要见公主!”
话音刚落,屋门再次被推开,一股子寒风夹杂着雪花飘进来,永乐哪还有喝醉酒的样子,神色清明,面无表情,那眼神比寒冬还要刺骨。
与此同时,段文景也从床上坐起来,冷眼扫了扫自己父亲,继而走到了公主身旁。
母子二人都提前喝了解酒药,今晚的一切都是装的,段谦良很绝望。
“驸马要跟本宫说些什么?”纵容了这么久,驸马还是动手了。
永乐摇摇头:“你若早些收手,兴许本宫还能念在你是景儿父亲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可段谦良没有回头,非要置景儿于死地。
永乐径自落座,段谦良连滚带爬过来,痛哭流涕:“臣错了,公主饶命,臣是一时糊涂,被这贱妇三言两语给哄骗了,不然臣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
曲秋儿听着表哥诛心之语,真想不管不顾把一切都告诉公主,可彤儿和轩儿的身世,除了他们一家无人知晓,不说兴许还能留下两个孩子的命。
咬咬牙,曲秋儿不发一言,跪在那等候发落。
永乐让人带进来一个大夫,大夫闻了闻药,“回公主,是烈性c药,加了回灵草,有轻微的毒性,也能让人上瘾,若是服下,恐怕会沉迷于床事,直至死亡。”
大夫没说的是,像世子这样久病在身之人,恐怕不超过两次,就会死在女人身上。
这死法风流,可对人家世子爷这种光风霁月的人物,也未免太不体面。
这年头还有亲爹对亲儿子下这种狠心的,大夫抖了抖,缩在公主后面尽量降低存在感,免得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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