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良都有些不敢看曲秋儿母子三人的眼睛,“殿下三思,这婚事不成……”
永乐“哦”了一声,想了想可能觉得的确不妥当,又提了一个出来。
“勇武大将军头两年丧妻,虽是填房,但那头只留下一个女儿,彤儿嫁过去生下儿子,位置也就稳了。”
“殿下,勇武大将军年岁比你我都大……”
“驸马说的也有道理……那宁安侯的庶子呢?怎么样?”
“……他是个残废……”
“的确不良于行……那李大人的嫡子呢,这总行了吧?”
段谦良咬着牙:“李大人嫡子是个傻子……”
公主皱眉:“只是比寻常人笨些,可着实是个好孩子!”
简直越说越离谱,段谦良脸色黑如锅底。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也太挑剔了,”永乐将茶杯重重一摔,“也就是看在驸马份上,本宫才管你们这闲事儿。”
她生了气,屋里奴才跪了一地,顾蓁和段文景配合演戏,也跟着跪下,齐呼道:“母亲息怒。”
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曲秋儿腿一软,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她的一双儿女哆嗦着跪在母亲身后,只觉得所有前途,都掌握在公主殿下手里。
早知道,就不该来公主府。
屋里只有段谦良还能撑着不跪,他要是妥协,公主一时意气,那彤儿一辈子就完了。
永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堆人:“也罢,本宫这段时日心情不错,既然这几门婚事都不满意,那本宫再踅摸踅摸,京城找不着,就托封地的皇亲国戚帮着找找,本宫还就不信了,找不到你们满意的婚事!”
曲秋儿歪坐在地上,手指将掌心掐出了血,公主简直欺人太甚!
可她面对皇族,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还要跪地谢恩:“民妇多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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