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抱作一团大哭的牛家母子俩,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尖酸老鼠长相。
众人再次坚信,顾知青只要不是个瞎子傻子,应该不至于选他。
书记儿子又咋样,这些年总盯着人家知青看,说媒的不少,成了的却没有,大家都等着回城呢!
顾蓁不紧不慢走过来,看清屋里一切,突然就变了脸色。
“咋了这是?屋里遭贼了?让人去找公安了没有?”
张越过来把她的钱和粮票塞进手里:“拿着,牛存粮偷了你的东西,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正狡辩呢!”
“是啊顾蓁,上工前你跟我们说要去挖点面条菜,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呢?”
顾蓁顺势捏了捏吕琳琳的手,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啊,只是没找到多少,看着也不好就没挖,倒是在外面耽搁了一下午。”
大家一听,果然顾知青同志不在,瞅瞅这小体格子,要是在,还不得让牛存粮吃了?
可牛存粮一听气炸了,他站起来怒骂:“你放屁!老子今天把你打晕了,裤子都脱了,你突然给了我一脚,还用盆子把我砸晕......”
还没说完,顾蓁就哭了,趴在吕琳琳怀里:“什么啊?我连河里的淤泥都挖不动,还能把你砸晕?你骗人也要编得合理一些啊?”
村民们都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牛存粮有苦说不出,求救般看向爹娘。
牛书记还在想怎么把事情影响降到最低,周学艳就站了出来,掐腰指着顾蓁大骂。
“小娘们哭哭啼啼装什么,不是你勾引我儿子,他能不上工来找你?你爹娘已经做主把你嫁给我们牛家了,你就得好好伺候存粮,等过了门,看我不收拾你!”
好一个护犊子的母老虎,周学艳在原书中可没少磋磨原主。
因为这个道貌岸然的牛书记,非常喜欢做些扒灰之事。
周学艳拿原主泄愤,不是一回两回了。
顾蓁眼神一冷,站直了和周学艳对视:“说话做事要讲证据,现在是法治社会,早就不讲包办婚姻那一套了,我父母也做不了这个主,别逼我去找妇联,我倒要看看,是谁还在压迫我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