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衡向前一拱手喊道。
“谢将军,属下一定再立新功!扬我军威!”
说完就退了下去。
刘霂打眼望向低着头的马保攸。
“怎么看清楚的吗,伤亡多少人,说?”
马保攸低着个脑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小声的说道。
“回将军,伤亡了二百八十个,其中……其中阵亡一百七十五人。”
他越往后说声音越小,最后恐怕连他自己都听不到了。
刘霂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你一个千人队就伤亡了近三百人,还有脸笑话人家不能打,怎样才算能打,把你这个千人队全打没了才算能打吗,说,是不是!”
看到刘霂真的发怒了,马保攸立时就跪了下去。
其他将校也都纷纷给跪在地上的马保攸求情,只有一旁马保相没替这个弟弟说一句话。
此时的他不说话才是最好的。
第一,做为亲兄弟他要避嫌。
第二,马保相也明白自己这个弟弟最近也是太狂了,尤其是在当上千夫长以后更是飘的不像样,仗着自己是跟随刘霂起家的老人把一些后升上来的校尉都不放在眼中,打仗还是只重视个人武勇,让将军敲打他一下也好,要不然早晚会闯出祸来。
刘霂看着多人求情。
“你们也不要忙着为他求情,各部伤亡过大是主官的指挥不当,全部伤亡过大那就是我这个主将的责任。”
“没有带好他这个千夫长是我的错,不过你们要计住我们现在是几万大军多兵种联合作战,不再是那种只靠个人武勇就能达到目地的小团体了,在坐在的最小的也是指挥千人的千夫长,打仗是整体协同作战,不是各人拼命,你们也不是游侠。”
“大军行动达到作战目标才是最终目地,以后不懂配合作战的人我看也很难再升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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