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仲又不失时机的拍了韩遂一记不大不小的马屁。
韩遂却没有说话而是问道。
“老段,你觉得这个匈奴使团怎么样,我总觉得好像哪里有问题,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想来一切又都挺正常,太奇怪了。”
“将军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那个匈奴特使上次就来过,此人是于夫罗的亲卫队长,绝对的嫡系不会有问题,除非于夫罗被团灭了,要不绝没什么可能此人会出问题,再说我们自己的人也回报了刘霂的骑兵在向北调动,两下对比就更印证了匈奴人在北地绝对大大出手了,要不然刘霂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险把手中的底牌派去北方的。”
韩遂点点头说道。
“你说在在理,他留下的副使也只不过是想监督我军怕我们不出力而已,也许真的是这些日太累了,总爱胡思乱想。”
“那将军咱们明日就发动总攻以免夜长梦多?”
“不着急,他的骑兵是今日夜间才走的,让他走的再远一点,明日以小股兵马还是绕过他的大营向纵深挺进试探他一下。”
第二日韩遂送别了匈奴特使走时还送给他了好几箱金银之物,这可把特使给乐坏了,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那意思就是他回去一定要向大单于禀报韩大将军这边与刘霂军打的很猛。
使团离开,王召却应要求留下来监督韩遂当下的进军情况。
韩遂有些戏谑的说道。
“现在是先生当家了,不知你怎么向匈奴大单于回报我韩军是如何用兵的啊?”
王召一笑说道。
“我隔三日就快马向北去一封信,就说韩将军的大军正在与刘霂大军激战于华亭,再过三日我就再写书信一封就说大军已攻克华亭正在向安定纵深挺进,如此用不了半个月将军就能与大单于会师在临泾城内饮茶了,你看如何?”
韩遂哈哈大笑。
“先生果然大才,不知如此大功,韩谋该如何谢你啊?”
“在下只想能有一职位安身,有钱粮讨活就知足了。”
韩遂一愣随即说道。
“此仍应当,等我拿下这安定郡,太守一职就拜托先生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