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望着杨阜,又看了看众人:“徐晃、折虎、程铁汉各率所部与我前去平凉,李儒同行;我不在军事问王召、段山,政事问杨阜、徐行,其余众人各司其职。”
军队四更做饭,五更出发,一日之内就能到达。
站在平凉县衙内,刘霂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官府。
问向下面的县令:“你这地方被人砸的够全面的啊,连门都给你卸掉了,一点好地都没给你剩下。”
县令有些尴尬的笑道:“郡守大人,这也是没办法啊,民心不可违,民心不可废啊。”
“哦!怎么叫民心不可违,民心不可废,还请县令大人教我啊?”
那县令心下想道:“什么郡守,不过就是一个娃娃,还不定走了什么门路才当上了高官,还不是让本官两句话就给绕进来了。”
心中想着,可嘴上却是说道:“大人,这件事主要就是因为县丞尹奉做事贪功心切引起了众怒,百姓来此告状无门这才怒砸了县衙。”
刘霂看着打翻的东西说道:“那你说说他是怎么贪功的,又是怎样引起的众怒,细细的给本官说一说。”
“大人,先说那尹奉,平时就嚣张跋扈,对下属百姓过于严苛,下官曾多次劝过他,对下要平和一些,可此人每每不听。
这不,此次重查田亩,为了邀功他也不分哪些是荒地,哪些是人家的私田,就直接把所有田地画成公田。
你把百姓的田地给无故没收了,人家能干吗,田是百姓的命,人家能不和他拼命吗,这才引起了如此大的民怨,险些酿成大祸,还好平时下官还有些人缘,这才把这些百姓给安抚着劝了回去,这才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大下去,要不然就真是官逼民反了。”
刘霂听这人来来回回的给自己表功说话,说了有一刻钟,听的实在有些烦了,开口问道:“那尹奉现在何处?”
县令正说的起劲着呢,听刘霂要找县丞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回大人,那尹奉现在县衙大牢内等候大人发落。”
“他犯了什么罪,你一个县令把县丞打入大牢居然不请示就做了。”
“回大人的话,这尹奉不抓百姓就不肯散去,事情就会越闹越大,事急从权,下官也是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