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也是看刘霂这胡搅蛮缠的劲,被逼的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个不注意连脏话都给说出来了。
刘霂也不生气,“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现在是,地盘有点小、有点穷,但在不久的将来,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现在只要是谁能把贾诩给他弄来,让刘霂管他叫爷,估计刘霂都能答应。
“我的公子啊,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啊,这样的人,你只给他谈那拿不到的镜中花、水中月是没用的。”
刘霂坚定的说道:“你只帮我约他就是,其他的我来办!”
王召看到刘霂已有决断也只能下去安排了。
长安一家酒楼之上,刘霂正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多岁的长袍长者,此人身高八尺,容貌伟庄,一见面就给人一种庄重之感。
“文和先生,小子在此恭候多时了,冒昧相邀,还望先生恕小子无状。”
贾诩回礼说道:“郡守诚心相邀,是贾诩怠慢了,应请郡守大人恕在下来迟之罪。”
两人相互寒暄几句后入坐,此时刘霂与王召并排而坐,两人与贾诩相对而坐,均是一人一案。
“在王先生来请在下时,在下还以为刘郡守与在下年纪相仿,却没想到大人如此年轻,大人恐怕还未到冠礼之年吧?”
“不满文和先生,当下小子年有一十五岁,还未到冠礼之年。”
“哎呀!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是一郡之守了,大人少年奇才,我大汉自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年少之人担当一郡之守的,刘大人你可是头一位,想在下十五岁之时还在读书、尚不知世事;说来惭愧、惭愧啊!”
“文和先生真是谬赞了,都是没办法的事,想活下去不就是只能大步向前走吗,后辈我到现在都停不下来;此次李傕、郭汜等人反攻长安不就是文和先生的无奈自保之举吗?”
听到此言的贾诩略有一点诧异的看着刘霂,说道“郡守所说之言颇有深意啊,西凉军中人才济济,不知刘郡守怎就认定此计是我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