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称兄道弟的老板们可能在背后阴他一把,覃展鸿面色阴沉如渊,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这样的感觉令他如坐针毡。

“吩咐盛安远给管理层继续施压,公司的事情就先这样。”

“安排好记者入场的时间,别叫他们打扰客人,拍完就走,登报的内容你亲自盯一盯,多提徐画先生的名字,也不要做的太过,点到为止。”

周曲推了推金丝眼镜,点头应是。

覃展鸿定了定神,自己是东道主,不能把客人留在茶亭。

嘱咐两句,正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深了深:

“那些收到请帖,却没到场的合作商,列一个名单,等我回公司之后再说。”

“我倒要瞧瞧,有多少人这么着急落井下石。”

公司风声鹤唳,覃展鸿注意到,今天的宴会好几位熟悉的合作商都没来。

他目光冷淡,一丁点问题就迫不及待翻脸的合作伙伴,眼光之短浅,为人之轻浮,不足与谋。

之前的合作结束之后,趁早换人吧。

茶亭中,覃司鸣陪着两个覃氏的合作伙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生意上的事情。

他不参与总公司经营,对于很多项目甚少了解,只好时不时点头“嗯”“啊”“是”以作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