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芜心底莫名涌现出一股不安的感觉。
就像是要印证这种不安,许久未动的电子设备亮起,一串信息展露在眼前,看完之后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完了,她哥翻车了。
她本来就不赞同那种寻私仇的方法,但是他们现在没钱没人,想出国都难上登天,还有秦宴那狗揍派人一路追踪,誓要他们俩小命的样子,不拼命一搏只有死路一条,这才答应那种不靠谱的主意。
阎芜眼圈有点红。
但她没时间伤心,得想个办法保全两人。
她几乎没有思考,自己要尽快带着父母留下最后一点商业资料出国,再试图找盟友,卖也好,分也好,要先弄点钱。
她哥那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电话报警,报他哥绑架中止,不能报失踪,然后再举报秦宴私人报复绑架囚禁,把场面弄得越乱越好,警察才会上心查案。
至于她哥,一个负债上亿有无数债主的单纯大龄男青年,蹲大牢也比流落在社会安全。
阎芜二话不说,其他东西全部没带,带上的唯有一包小金条,利落地推着轮椅向大门处走去。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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