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粲等一行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这行人多数都是卫国将军府的府吏。
王粲,乃卫国将军府长史,掌管府中权利,府中除了林牧,他就是最大的。林牧是甩手掌柜,府中一切事务基本都是王粲张罗的。
而王粲在林牧的阵营中,是蔡邕一系的人,颇为放心。
看到卫国将军府府吏王粲毫不畏惧地回怼着,左丰脸色微微一变:“你们什么时候来到了扬州?你们不是在幽州吗?”
左丰语气中有着一抹震惊和意外。
“你们封闭了我们城池传送阵的权限,还在冀州幽州弄出几件事……所为之目的,就是趁着林牧将军昏迷要掌控卫国军护国军?”王粲脸色微微一沉,意有所指道。
这次的事件,乃是一次算计,至于是谁,有些人心知肚明。
左丰闻言,脸色又是微微一变。
此次行动,确实有人筹谋了一番。卫国将军府的官吏的行踪,有人已经卜卦过,都是北方,没有在扬州。卫将军的权柄,也在北方,应该是在王粲身上带着。
现在王粲突然出现在这里,那接下来的一切,就没那么轻易执行下去了啊……难受……
左丰心中一沉。本以为这是好差事,反正林牧已经昏迷了,成了陛下之前的状态。那个状态,皇宫那么多底蕴都搞不定,就不信林牧能搞定,换句话说,林牧‘死’定了!
现在这样,还得要继续忽悠这些家伙。
“王长史,陛下之口谕,何人敢造假,你敢吗?”左丰厉色内荏道。
王粲等都沉默不语。
其实,王粲知道,口谕是不会作假的。他之前那样说,也只是强词夺理,拖延一番而已。
“王粲本侯带着陛下口谕而来,接管卫国军护国军,你……你们要抗旨吗?”左丰又趾高气昂道。
“还有,你本在幽州边境执行陛下任务,怎会出现在扬州?你这是当了逃兵?”左丰又抓住王粲的把柄据理力争道。
“因为卫将军林牧突然昏迷,本官也只是回来探查一番。将在外,可不受君命,可否?”王粲丝毫不怂左丰道。
“你……”左丰看到王粲一点面子都不给,恼羞成怒喝道:“林牧将军乃国之栋梁,突然昏迷,也许就与尔等这些亲近之人有关,说不定……说不定就是你们谋害的。待本侯爷回朝,定好好说道说道,也许我们下次见面,就是隔着铁栅栏了。”
左丰阴恻恻说道。
好家伙,背后使绊子的手段直接说了出来,果然还是那个左丰。
华崞等见到左丰如此无耻做法,都一阵无语了。
虎将周泰听到左丰如此之语,差点拔刀劈砍了这家伙。
“这不是抗旨不抗旨,我手中有卫将军之权柄,若无真正的龙廷圣旨,可忽略……而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粲虽然心中气愤,但仍是一幅稳重淡然的模样。
“没错!卫国将军拥有皇朝权柄,岂是尔等一两句话就能翻天覆地的?你们拿真正的圣旨过来,我等自然遵从。这样一来,哪怕将军苏醒,我等也有交待。”张纮等也强硬起来。
“你……你们这是抗旨!!!”左丰脸色猛地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