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打仗的时候,有一口胡饼吃,都已经是很幸福了。”
“那会经常饿着肚子去和辽人打仗,手下的士兵战死了,家里人也只能拿到几两银子的抚恤金。”
“有时候甚至连抚恤金都拿不到,那时候才是真的委屈。”
“跟着王爷,我只会觉得享福享的太造孽了。”
程虎想起那些战死的兄弟,眼眶忍不住湿润了起来。
“现在跟着王爷,又不用去拼命,又有钱拿,还能吃饱饭。”
“一个月的军饷,是以前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收入。”
“这种日子,你问我委不委屈?”
“我只能回答你,我程虎愿意带着兄弟们,委屈一辈子。”
“不,下辈子也愿意跟着王爷,受这种委屈。”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生生世世都跟着王爷,受这种委屈。”
程虎看着陈大,只觉得自家这位兄弟,病的实在是太严重了。
现在这日子过得这么舒坦,他竟然觉得自己委屈。
程虎不理解,他真的不理解。
在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坐在坦克上休息的李长安,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开口骂道。
“草,又是那个刁民在背后说我?”
骂完以后,他站在甲板上,看着陆地上用木头围起来的栅栏,开口问道。
“这是啥玩意?”
柯守良看着上面的樱花文,开口说道。
“王爷,这是九州岛的城墙,岛国的城墙基本上都是这样子的。”
“这里经常地龙翻身,所以他们都是用木头建房子和城墙。”
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木头,李长安撇了撇嘴。
就这玩意,也配叫城墙。
“那这木头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这上面写着长崎县!”
听到长崎两个字,李长安嘴角翘了起来。
他看着背包里的邱小姐,喃喃自语。
“现在,该你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