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化了妆,但体貌特征和孟佑德很像。
“花蕾,干得漂亮!”陈永仁揉了揉花蕾脑袋,忍不住称赞:“等我晚上回来,再好好奖励奖励你。”
“嗯,只要能帮到你就行。”见陈永仁似乎打算一个人去,花蕾有些担忧道:“不然我还是跟您一起吧?”
“我好歹也练了些招式,不会拖您后腿的。”
“收拾这么一个玩意,用不到你出手。”陈永仁轻轻刮了下花蕾鼻梁;“安心在家等我,哥哥我去去就来。”
如此亲昵的举动,顿时令花蕾脸蛋通红。
陈永仁也不再浪费时间,换了身衣服后便立刻出门,前往花蕾说的那个地点。
……
延西路。
瑞祥楼。
淞沪酒馆不下几十家,这就是其中一家,又能住宿,又能吃饭。
天字二号房中。
这是瑞祥楼最大的客房,共有三间。
孟佑德光着上身,躺在卧室的床上休息,脸上布满冷汗。
左肩膀上有一个刚缝合好的伤口。
屋内桌子上放着一盆水,两条染血的白毛巾,还有一个破开的棉衣,以及两瓶打开的白酒。
地上则散落着染血的棉花。
显然。
孟佑德刚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
叛逃时,军情处内部锄奸队,差点结果他的小命,最后还是运气好逃脱了追杀,来到了淞沪。
因为自己受了伤,孟佑德又不了解淞沪情况。
担心日本人拿自己当诱饵,目的是为了引出淞沪潜伏的特工,当下他也不敢轻易抛头露面。
加上身体到了极限,便想第二天再说。
想着想着,孟佑德就感觉自己脑袋愈发肿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不时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声。
路上,陈永仁简单化妆一番,偷摸潜入瑞祥楼,来到了天字二号房外。
透过心声,花蕾说的没错,孟佑德果然受了伤。
陈永仁拿出一根铁丝,弯成一个沟子,顺着门缝插进去,然后轻轻一勾。
门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