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陈典愈发糊涂,但还是点头:“好,我知道了。”
“还有…”陈典刚想说话。
‘炸药没有,还能做别的事啊。’
‘陈永仁这家伙身居要职,可以想办法干掉。’
‘几颗子弹就能解决的事,远比炸铁路简单。’
嘶…
陈永仁倍感觉心累。
妈的。
自己就这么耀眼,那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小命?
但堂堂教父。
如果连陈永仁行程都搞不来,那多丢脸?
没等陈典问出来,陈永仁直接道:“有关陈永仁的行程,我会尽快给你一份。”
出了顾咏珊、曾启瑞甄别自己的事。
陈永仁也感觉,需要尽快给一场刺杀。
先将那仨倒霉的红党救出来,然后再想刺杀的事。
最好能再找一个倒霉蛋,一旦出事,也能找到背锅侠背黑锅。
“好!”陈典没有废话:“那情报酬金我还是和之前一样,挂在香江公司上的账单。”
“没问题。”陈永仁道。
情报交易完成,两人便各自散开。
临回家前,陈永仁找到一处隐蔽角落,取出电台,向戴老板上报今天发生的事,顺便上报自己准备炸专列的事。
戴老板很快便予以回复。
非常简单的一个字。
可。
收起电台,陈永仁迅速返回家中。
第二天。
顾咏珊再次见到陈永仁时,脸上带着几分惧色,惶恐道:“陈顾问。”
‘这该死的家伙,简直太坏了!’
‘让我那样,又不对我那样。’
‘简直就是一个混蛋,不,不是恶魔,就故意在整我!’
“你好像很不服气?”陈永仁故意道。
想到昨晚那一幕,顾咏珊急忙摇头。
陈永仁打开透视,扫视着顾咏珊,笑道:“还挺听话嘛。”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鲁姓先贤说的果然不错。
紫色果然很有韵味。
听着陈永仁略带调戏的语气,顾咏珊咬了咬。
‘他就是在监视我。’
‘可那些人究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