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妙的预感。

兰斯没理会阿勒诗,大步离开。

“流春”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狄努王皱起眉头,神色严肃:“你不会真对他看上的女人动了念头吧?他费尽心机都要先将人掳来……”

“没有。”阿勒诗捡起掉在马车上的手炉,语气平淡又坚定,“没有什么念头。”

他哪里配。

从他配合这个计划开始,他就不配了。

阿勒诗抚摸着手中的手炉,沉默不语。

而兰斯一路抱着飞鱼卫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流春”关在了门外,然后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

无视外面“放开公主”的呼声,他眯了眯眼道:“怎么这么乖?”

竟然一路安静到现在,既没有叫他滚,也没有骂他是狗。

很奇怪。

他的目光流连在飞鱼卫的脸上,眉心一点点皱起。

飞鱼卫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都要看他随机应变了。

他隐约察觉到此人对温妤不同寻常的态度,于是心中斟酌一番后,蹙眉道:“阿勒诗下手太重了,我现在头还晕,没工夫跟你废话,本公主要睡一会……”

兰斯闻言笑了笑:“我陪你睡。”

飞鱼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