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怀不依不饶道:“王叔,按大历律例,没有婚书的婚事可不受律法保护。”
萧元怀的言下之意萧厉听懂了。
只见他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指骨分明。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举起。
众人好奇地看向他手中的碧玉簪子,听得萧厉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虽无婚书,可我们有定情信物。”
“此碧玉簪就是我与昭表妹的定情之物。”
萧元怀不信,他监视沈宝昭这么久,从未见她与萧厉有过分的举动。
便讥讽道:“裕郡王世子,不会随意拿出一支簪子就说是定情信物吧?”
“当然不是,诸位请看,昭表妹的发间簪着的碧玉簪。与我手中的乃出自同一块玉石。
且两支簪子上头的字乃我亲手所刻,怀王若是不信,大可以拿去鉴赏鉴赏。”
沈宝昭听了萧厉的话,也明白过来,伸手将头上的发簪拔出,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莹白的肌肤在青丝的衬托下,发出如玉的光泽。点漆般的黑眸,清澈无尘。
萧元怀竟看痴了一般,半信半疑地接过两支长短一致的簪子。
不管是颜色还是水头,都一般无二。这两支簪子确如萧厉所言,是同出一玉石。
一支簪子上头雕刻着一只调皮的小狗,上头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厉’字,不仔细看都发现不到。
他今日在九霄宫就注意到昭昭的这支发簪,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萧厉所赠。
另一支簪子上头雕刻着一只兔子,上头自然刻着一个‘昭’字。
两支玉簪静静地躺在萧元怀宽大的手掌心中,虽莹润,冰凉沁骨。可却如同业火一般,要将他的手给侵蚀的体无完肤。
“这一狗一兔,正是我与昭表妹的属相。怀王这回可是信了?”萧厉出言。
此刻的萧元怀才渐渐正视萧厉,眼眸中满是寒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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