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妹妹的一手医术怕是宫中御医都不及。
“沈妹妹,大恩不言谢。若是日后有用的上姐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姐姐定在所不辞!”
有啊!她现在就有用的上的呀!她缺银子呢。
听闻晋国公府百年传承,如此有底蕴有爵位的人家,家资定是不菲。
可她真的难以启齿。
之前对着武安伯倒是都好说,毕竟她替乔三少爷治病,收诊金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常如意,沈宝昭一开始是抱着目的将人忽悠而来。
况且她真的很用心地给予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沈宝昭都一一罗列下来交给李大山夫妻去办。
其中就包括很重要的一条,善堂中有些无家的流浪儿至今还无户籍,应早早办好为上。
确实是百密一疏,若无户籍,日后不管为官行商都没法外出行走。
沈宝昭支支吾吾面露难色的样子入了常如意眼中。
常如意想起之前宁安伯府的传闻,沈宝昭母亲的嫁妆都被伯府给霸占。
也见沈宝昭虽穿的衣料不错,可并无值钱发饰,便暗自脑补了丧母弱女在府中备受欺凌,被克扣衣食的戏码。
她在闺中虽被保护的很好,但这些年在晋国公府,腌臜的事情见得多了。
下头人阳奉阴违,对家中不得长辈宠爱的主子都没什么好脸色。
常如意便面带怜惜拉着沈宝昭的手:“妹妹为何穿的如此素净?可是在宁安伯府受了委屈。”
沈宝昭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不可思议看着常如意。
不是,穿的素净是因为出门不喜繁复的打扮,而委屈,好似从来都是她让别人受的。
刚想开口解释,常如意又制止:“你别说了,姐姐都懂。”
“你在如此势弱且无助的情况下还办了所善堂,日常开销定然也难以维持。
常嬷嬷,你带人回晋国公府取三千两银票来。”
“哦,对了。将我梳妆台了那一斛七彩南珠也都取了来。还有,颂阁前几日才送来的那副头面。”
沈宝昭忙拒绝:“不行不行,常姐姐,这太多了。我怎么好意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