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官员都是由朕亲自授命,谁人敢看不起?”
武安伯收起了泣涕声,“圣上,今日微臣儿子儿媳在长春酒楼用膳。遭到鲁国公世子夫人驱赶,她奚落微臣家乃是养马的。
还说臣儿子儿媳满身的马粪味,不配在酒楼吃饭。”
“微臣家三代人兢兢业业,为大历的马匹事业鞠躬尽瘁。可到头来却被人羞辱至此。
她鲁国公府门楣高,微臣连上门求公道都不敢。只得来辞官啊!”
武安伯越说越愤怒,但他也不敢在成德帝面前表现出来。只得以退为进,让成德帝不得不为他做主。
而成德帝听了武安伯的话,不用去招人询问就信了。
他倒不是了解沈嫣的性子,知道她会说这种话。不过是自信,武安伯并不敢欺骗自己。
否则他招人来一问不就露馅了,武安伯虽是个粗人,但决计也不会做这等子蠢事。
既然武安伯敢找他来做主,自然是真的受了委屈。
鲁国公世子夫人?印象中是淑妃的娘家姐妹。这宁安伯府怎么了,教出的子女一个不如一个。
想到沈婧也出自宁安伯府,倒是还欣慰了些,总有个还不错的。
“乔爱卿,你且回去。朕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今日你儿子儿媳受了委屈,便赐玉如意一柄,替他们压压惊如何?”
说罢,也不问武安伯的想法,直接吩咐孙公公命人去取玉如意。
而武安伯自然捧着玉如意,打马回府。
同时也派人盯着鲁国公府的动静,看圣上到底怎么个处置法。
成德帝被武安伯哭的头疼,终于将他打发走了,心中对鲁国公府也不满起来。
不过是个小小的世子夫人,也敢出言讽刺朝中官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孙岩,传朕口谕”,成德帝想了想继续道:“不,传太后口谕。鲁国公世子夫人不修口德,违背妇言,毫无妇德。
罚抄《女则》《女戒》百遍,禁足三月,三月后上呈来给太后检阅。”
孙公公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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