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伯府二少爷诱骗良家少女,还致其有孕。如今竟然想拍拍屁股,将屎盆子扣在我女儿一个人的头上。
如此品德败坏,这是生生要将我女儿逼上死路啊~”
金十娘的母亲边哭还边用手拍打着地面,泣涕横流,顺手用帕子醒了下鼻涕,擦在了门口阶梯上。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但宁安伯府府门紧闭,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金太太继续在门口撒泼打滚,金家的小厮带着金十娘的父亲金十六爷来了。
后头还跟着吊儿郎当的金玉鑫。
金太太见丈夫来了,就只悻悻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站在一旁低声哭泣。
她是听了女儿的遭遇,一个人在家越想越气,根本没与金十六爷打招呼就来了。
事实证明,她失策了。单打独斗还是不行,这不,连门都进不去。
金十六爷虽嫌恶金夫人那不管不顾的做派,但女儿被欺辱心中也是怒火中烧。
让金家的小厮上前叫门,可叫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应。
也不敢砸门,毕竟宁安伯府也是有爵位的人家,更何况还是四皇子的外家。
金十六爷虽管着金家大小店铺十来个,有手腕有魄力。但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
哪怕是金玉鑫的父亲,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官,放在京都也是看都不够看的。
可金十六爷不敢,金玉鑫却敢。
“停停停,不要白费力气敲了。宁安伯府二少爷那个缩头乌龟,哪里还敢出来找打。”
“听本少爷的,直接撞!”
金家的小厮还有点懵圈,直接撞门,这样真的好吗?
金玉鑫见他们都没有动作,大手一挥:“第一个把门撞开的,赏银二十两。相互协助撞开的,一人赏银五两。”
二十两,那可是足足好几年的工钱!
小厮们再也不犹豫,狠狠冲向宁安伯府的大门。
‘哐当’,大门撞开,金玉鑫大摇大摆带着金十六爷夫妇走了进去。
沈宝昭自然也紧随其后。
之前府门外的动静沈大老爷是一清二楚,他不过存着侥幸的心理,认为一直不理会金府的人,他们也拿宁安伯府没办法。
毕竟怀着身孕的是金家女儿,该急的也是他们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