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将护心丹捏碎塞入他口中,用金针点了几个腿部穴位,血立刻被止住。
冯大人被钳制住很是气愤,扭曲着脸朝萧三夫人叫嚣:“萧三夫人好大的威风,
是谁允许你带着家奴擅自闯入本官府邸?”
“还敢与本官动手?别人怕你裕郡王府,本官可不怕。
你今日不给我个交代,我便去圣上面前参裕郡王府一本。”
冯大人梗着脖子,大吼大叫。
“裕郡王纵容儿媳带着家奴欺压大历官员,还有没有王法,如此不将圣上放在眼里!”
萧三夫人听了沈宝昭的话便放下心来。
还好赶得及,否则她怎么对得起去世的姐姐。
至于这个所谓的姐夫,在她姐姐在世之时她便看不上眼。
如今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恶心模样。更是让人作呕。
“敢问镇国将军,飞扬他是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作贱他。
好歹他也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对得起我姐姐吗?”
冯大人气急败坏地咒骂:“我没有他这样的儿子,顽劣不堪,屡教不改,心性恶毒。
今日还将他母亲推倒,害得柔儿流产。”
冯大人一想到贵妾表妹下身全是血的样子,就心疼的不得了。
冯飞燕早就在家奴的帮助下几脚踹翻了那几个婆子,与萧三夫人和沈宝昭站到了一起。
“呸,什么母亲,凭她也配。我母亲姓卢,早就死了。小弟也不会认贼作母。”
冯大人用力试图要挣脱家奴的束缚。
就在此时,冯大人的庶长子冯飞宇带着人赶到。从家奴手中将冯大人解救出。
两方人马各立一旁,泾渭分明。
“宇儿,你母亲可还好?”冯大人并不顾还躺在长凳上的冯飞扬,只一心担忧表妹。
冯飞宇答道:“父亲放心。”
萧三夫人还想与他争论,只沈宝昭低声开口:“三舅母,咱们还是先寻个地方给冯表弟看诊。”
冯飞扬的伤势极重,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萧三夫人也分得清轻重缓急。
冯飞扬如今的样子只怕不好挪动,只得吩咐孙嬷嬷,就近找一间干净的客房。
让家奴将人小心翼翼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