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带你上门,可却只能到门房,连垂花门都进不去。
后面就歇了心思,不再打扰他们。”
沈宝昭见二老爷说起来还一脸委屈的样子,便问到:“父亲觉得,外祖家是为何不待见您?”
“照您说的,他们甚是疼爱母亲。应当也会爱屋及乌才对。
为何母亲一走,他们就不让您上门了呢?”
“怕是他们误会为父没有善待你母亲吧。”
沈宝昭步步紧逼:“那父亲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人误会呢?”
“这……”二老爷也说不出话。
他也不知道呀。他只记得妻子去世,悲痛万分。
大哥见他愁苦,便给了他一壶酒,陪着他一块。
他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连妻子何时发丧都不知道。
裕郡王府曾来宁安伯府的事情更是事后才从大哥口中得知。
待到他登门谢罪之时,老岳父和几位舅兄门都没让他进还狠狠揍了他一顿。
而一向对他和蔼的岳母大人,也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二老爷苦笑:“昭昭,明日你与杰凌就不要去了。为父一个人去吧。”
他怕子女也跟着他受委屈,便想独自前去。
“可是父亲,裕郡王府是给女儿下的帖子呢。
今日女儿去法华寺给母亲上香,碰到了外祖母。”
“她身体不大好,很是思念母亲。我想,我与杰凌更应该多与她亲近才是。”
二老爷叹了一口气:“你母亲与你外祖母的感情很是深厚。
罢了,明日为父与你们一同前去。”
沈宝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碧霄去听雨轩将三夫人唐氏和弟弟杰凌请来。
二老爷听到沈宝昭要请唐氏,忙站起来就要走。
沈宝昭拉住他:“父亲略等等。三婶有话对你说。”
二老爷疑惑,他跟唐氏说的话加起来都没十句,唐氏又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呢?
“昭昭,太晚了,这不妥。”
“心中无愧便都妥。心藏奸佞,妥也不妥。”
二老爷不知道女儿打的什么哑谜,见她一脸沉重也有些不敢问。
但他知道唐氏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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