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令郎中毒不过六岁稚龄,这十来年浑浑噩噩地过。他的认知也便只停留在六岁。”
“好在施针之后,毒便对他也没了影响,慢慢教导,想来不出很快便能恢复正常。”
武安伯夫人听沈宝昭这么说,激动地双手合十,口中直念阿弥陀佛。
武安伯也不知怎么感谢沈宝昭,便言道:“大侄女,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帮得上的尽管开口。”
沈宝昭见乔三少爷一个经常发病的人房里摆的都是金碧辉煌,其中不乏名贵之物。
她心想,不用以后,现在武安伯就很帮的上她。
便客气道:“伯爷就当我是郎中出诊,我既治好了三少爷,那也该得我那份诊金。对吧?”
晴空见沈宝昭竟然与武安伯谈起钱来,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小姐...”刚想开口劝说,便被宝昭阻拦。
“晴空你想说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们救济的那些孩子还没有住的地方。”
“什么?他们还需要一座宅子做善堂?”
“哎呀,晴空这话你回家说与我听就好了。在伯爷面前乱讲什么呢。”沈宝昭嗔笑道。
武安伯哪里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喊来管事,大手一挥,便将靠近玉京胡同的一座三进的宅子送给了宝昭。
沈宝昭心中乐开了花,暗想武安伯真上道,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那便再提点与他:“伯爷不好奇令公子是中的什么毒吗?”
武安伯显然还沉浸在儿子马上会恢复正常的喜悦里,并没有思考那么多。
沈宝昭一问,他便也谨慎地想起来,半晌:“并不知道。只六岁那年,我带他去了马场之后,他便如此。”
“有些人便说他是被马惊到了,才易癫狂。”
沈宝昭摇了摇头:“此毒来自南疆。且异常珍贵,寻常人不可得。”
“伯爷怕是要想想是否得罪过南疆人,或是与南疆有牵扯的人。”
武安伯还是满头雾水:“我自认为没有得罪何人,能用金钱摆平的事情我从不扯皮。”
沈宝昭心想,见识到了。那座三进的宅子说送就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