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筹到钱了吗?”
陈颂秋急匆匆的往外走,顾不上身体虚弱只想跟许望钦一同去警局见自己的儿子。
许望钦摇摇头,疲惫和狼狈让他看起来沧桑了好几岁,“他们只能借给我们一二百大洋,太少了,送出去也是打水漂。”
唯一能借给他一笔钱的人,便是被许子行打了的萧洋的父亲萧旭康。
他此时没钱支付萧洋的医药费,也早已经把萧旭康得罪了,又怎么能上门去。
“颂秋,不如你再去跟周大伯借笔钱。”
许望钦见陈颂秋心如死灰的瘫坐在一旁,万般无奈道:“我们在边关多年,我在盛城暂时还没有太多朋友。”
“我再去试试。”
陈颂秋也知道前路渺茫,可为了她的孩子,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哀求。
当下陈颂秋坐着黄包车去了周家,许望钦则是让二婶赵玉敏去医院接替许母的班,在医院守着许老太。
“望钦,等颂秋筹到钱,我们要是能把子行接回来那是最好的。
要是接不回来,咱们的钱也不能白花,不如就跟警局那边要求,把子行跟你二叔关在一起。
这样子行也就不害怕了,你二叔肯定会照顾好子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