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绑,然后又心甘情愿做这一行的,已经把人都得罪完了,他只能干这个了。
最惨的是那些被绑架,被勒索了,又骗不到人,赚不到钱的。
他们会被当成耗材。
身上有用的东西,会被取下来,在黑市上流通。
这个事不好办。
我听刘沐辰他们讲,这些人在缅国的势力不小。
分为好几个集团,集团领头人很多是我们这里的人,这些人跟当地的武装来往密切。
有的集团,实力大的,还成立了自己的小武装团伙。
我们在缅国的安保公司,加上谢琳,一共才7个人。
赌场里的打手,只是够负责赌场的安稳,做不了他用。
见我面露难色,肖喜凤就拍了下我的肩膀。
“没事,要是不好办的话,就当姐没说。
这钱你还是带回去。
姐不是个贪财的人。”
这话叫我更是难受。
如果从阴谋论的角度看,她刚才和我亲密,似乎是有求于我。
但是真相不是这样。
就算没有刚才那浅尝辄止的亲密互动,她帮我平了开枪的事,搞定了执法队,这就是个大人情,我也该帮她的忙。
她甚至钱都不要。
这知己可交。
“姐,这事我管了,把你侄子的资料给我。”
闻言,肖喜凤神情一动,感激的看向我:“会不会很为难。”
“咱们之间,不讲那些,既然你开口了,我就会下大力给你办好,成不成先两说,我指定会尽力办。”
“爷们儿!”肖喜凤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干了下去:“我肖喜凤果真是没看错人,姐敬你一个!”
我也要倒酒回敬,她按住了我。
“你就别喝了,你这小酒量,以后还是少端杯。
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我这么克制的哦。
咯咯咯.....”
少妇的玩笑,句句都是刮骨钢刀。
我起身告辞了。
她喊住了我:“把钱拿走啊。”
“你帮我平了执法队事,这是你该得的。”
“那你还不是要给办事,得花钱?”
“事成再说吧。”
“老弟!”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包房。
.......
回到酒店后,打开邮件,肖喜凤已经把他侄子的资料发给我了。
我马上转发给了刘正雄,托他帮我在缅国打听下,看看她侄子被关在哪里了,是什么人绑了他。
刘正雄这会儿正在澳城,跟周良驹他们在一块呢,正在参与金狮赌场的收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