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剩下的人和简析一伙硬干,还是能够占据上风收拾简析一伙。
鳖仔的意图很明显,我看出端倪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就在鳖仔发号施令的动静之间。
我看准鳖仔的耳垂,果断掷出一枚飞刀,仍然是震慑,“嗤!”的一声。
飞刀穿过鳖仔的耳垂,耳垂下端应声留下一个一分两半的切口。
鳖仔一声惨叫,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跟着鲜血顺着鳖仔的腮帮子就流了下来。
飞刀的劲道未减,划过空气,噗呲!一声,同样嵌在第一把飞刀的旁边,刀尾乱颤,
鳖仔痛苦不堪,我看了一眼鳖仔,嘴角上扬:
“你们再敢轻举妄动,这把刀很喜欢眼睛,到时候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刀自己说了算!”
我说话的同时扬了扬手中的最后一把飞刀,我在和他们玩心理战术。
如果他们舍一人消耗我最后一把飞刀,然后和我硬拼,我还是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摆平他们。
但是我说出的是射他们的眼睛,这就让他们不得不衡量自己值不值得舍眼冒险。
眼睛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一伙面面相觑,谁也不肯以身试刀。
KTV音乐随之停下来,整个舞厅鸦雀无声,跳舞的男男女女,都随着音乐的消失而停止了移动的脚步。
他们个个屏住呼吸,等待事态的发展,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居然没有一个出来劝解,相反我的飞刀刺穿鳖仔的耳朵,还迎来一阵掌声。
看场子的马仔一看不好,事态恶化已经不是他们几个人的力量能控制住的,
领班的马仔早就把情况通知了潘豹,不知潘豹为何姗姗来迟?
就在我们相持不下的时候,潘豹气喘吁吁的从电梯口窜了进来,后面的刀疤和小胡子带着马仔鱼贯而入。
“秦冠!什么情况?怎么刚一分开你就和萧总干起来了?
刚才“阎王”打电话来………………!
大家彼此都是朋友,现在大家各退让一步,给潘豹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