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和我单挑一把都没赢,看着我又赢走了他三万,一手扶住色盅,一手不停的扒拉着面前的五万来块钱,眉头紧锁。
他不知是前进还是后退,他现在的境地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不行,前进是泥潭后退是沼泽,对于赌资20万已经去了四分之三,他已经陷进去了。
我和他都不约而同的进入短暂的中场休息,我俩都在思考,他在想用什么办法把输给我的钱赢回去,我却在想接下来输急眼了的他会出怎样的幺蛾子。
我又等了半天,李刚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他是黔驴技穷了,蕊蕊似乎也没有了主张,先前的自信豪横似乎也没有底气做支撑。
“刚子!不行就收手吧,他妈的秦冠的手气太旺了,咱们杠不过他,再玩下去我们会输的爪干毛净,现在还有五万在手,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么咱换个场子试试手气。”
我一听蕊蕊有了想收手的念头,李刚又在犹豫中,万一这枕头风真的管用李刚他俩真跑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蕊蕊这个贱娘们还没有为她的言行买单,我怎能轻易放她离开?
“好呀!既然你们自己投降了,我的资金也够去平账了,谢谢你们帮了大忙,不然真不知道今天这关怎么过,有缘再见!”
我故意把“投降”和“今天这关怎么过”的语气加重,意在羞辱和提醒,这是男人要面子的通病,“投降”两个字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耻辱,谁都不愿意接受。
“今天这关怎么过”正是李刚现在内心所想,我吃定了他的心态,说完话就动手整理面前的钞票,做足了一副先要离开的样子。
我手在钱上忙活,眼睛也没有闲着,我明显看到李刚显得一丝慌张,他害怕我真的抬脚走人,离开这间房,就是隔壁“赌牌九”的赌局押注大点。
关键是“牌九”房间人满为患,有钱你都不一定有机会上场,外面的那些小“卡拉米”的赌局根本就填不起来他这样的赌坑。
就在我快收完钱的时候,门外进来三四个人,应该是隔壁房间里出来的,他们嘴里喊着人太多了,进去半天一把都没有押注,根本就挤不到赌桌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