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捏的眼神看着我,双腿也紧紧的并拢在一起,防止在我的眼前再次走光。
我看见罗小青的不自然的紧张状态,她是怕我嘲笑,我不禁微微嘴角上扬。
人的生存环境不同,各有各的活法,没有必要对人家的行为指手画脚,说实话我真的不讨厌她。
罗小青看见我面露微笑,紧张的情绪自然就松弛下来,她羞笑的眼神里写着满满的欣赏。
“穆天赐!瞅你个熊样!发什么呆?才一局就把你打蔫了?
接下来怎么玩?是你来还是我来?别说我不让你出手,输了又怪在老子头上!”
萧少看穆天赐思想已经不在赌博的状态,精神也有些萎靡。
虽然穆天赐只是个配角,好歹和自己在一个战壕里,总比自己孤军作战强。
“萧少!还是你来坐庄吧!上一把就输掉我“保时捷”两个轮子,这一把另外两个轮子也不一定能保住。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改变思路,我的命运不能寄托在你的身上,我要自己把握。”
我心中一惊,穆天赐原来发呆不只是因为情场失意,原来他在调整心情,酝酿押注策略。
“穆天赐!你的意思是想自由押注,有可能和秦冠同步把矛头指向我?你是不是兄弟?”
萧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出疑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我要保住我的“保时捷”,要不回去无法交代呀!
对不起兄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首先得自保,理解万岁!”
穆天赐没有丝毫的藏着掖着,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讲友情,我也没有必要讲义气,那我们就遵守蓝道规矩,愿赌服输!”
萧少没有想到穆天赐直接表明观点,这不等于是在怀疑自己的赌博水平吗?
我不禁有些好笑,天天腻在一起的铁哥们,在金钱面前根本不是铁板一块共同进退。
他们靠相互利用建立起来的友谊小船,完全禁不住风浪,这才哪到哪说翻就翻了?
萧少气愤的抓起搪瓷碗扣住两枚钢镚,重重的往怀里一拉。
然后拿开搪瓷碗把两枚钢镚拿在手里,这把他选择鸳鸯面出手捻动。
萧少“龛干子宝”的经验很老道,鸳鸯面出手就得让两个钢镚一前一后直线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