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把你教得这么好。”
“巧合吧,其实我也是成亲之后才慢慢赚到钱的。”
张茵茵吓了一跳,“你竟然成亲了。”
“是呀,看不出来。”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姑娘呢,那你相公呢,有没有跟你一起来。”
“唉,他可来不了,他去从军了。”
“从军,搞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陪着也不怕给别人拐跑了。”
沈晚娘笑嘻嘻道:“我才不跑呢,我要等着我相公回来找我。”
听到沈晚娘的说辞张茵茵更喜欢她了,笑眯眯的喝着清酒,“沈大夫真是好命人。”
“茵茵姑娘呢,未来有没有打算?”人毕竟都会老的,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总有迟暮的那一天。
张茵茵明白沈晚娘的意思,她喝的有点微醺了,“嘻嘻,我也跟你一样,等着我男人呢。”
“你男人?”
“嗯,我男人是个读书人,从小我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娘去的早,继母对他一点也不好。我在天籁坊赚到了银子后就把他接来扬州了,他就住在那里……你看啊,就在那……”
张茵茵就着窗口往下一指,沈晚娘看到了一处胡同。
张茵茵看着那条胡同满眼都是幸福和满足。
“他叫王术生,读书可好了,每天这个时候他会从书院里读书回来,我要是没事就在这里等他,就能看见了他了。”
“你看,那个就是!”
顺着张茵茵手指着的方向,沈晚娘看了下去,一道翠色束腰窄袖布袍的书生正夹着两本书卷回来。
他似乎也知道张茵茵在这里看他,停下来昂头朝这边笑了笑,并挥了挥手。
张茵茵更开心了,看着王术生走进胡同里不见了人影才收回视线。
“他是读书人?”
“是啊,他打小就喜欢念书,而我从小不识字,我可喜欢读书人了。”张茵茵收回视线对沈晚娘道:“你知道吗,术生给我说过了,等他以后考中了举人就会帮我赎身,然后娶我为妻。到时候我也能过想贤妻良母的日子了。”
沈晚娘听着张茵茵的话却感到不那么对劲。
“茵茵姑娘都是扬州第一美人了,赚的银子还不够给自己赎身的吗。”
“本来是够了,可术生要读书,读我们扬州最好的书院,每年的束脩就要上千两,他家又没有这个银子,自然也是我来给他拿。再说他爹现在身子骨不好,要用钱的地方也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