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大理寺卿的照顾却不领情,刚要开口细问,却听闻腹内发出一阵轻响。
丫鬟当即又说:“太医之前嘱咐,您若醒了须得立刻进食,奴这边儿早就令人熬好了参汤米粥,就等您进餐呢!您看,要不要现在就端上来?”
鸿安大长公主缓缓颔首,没有言语却一直注视着她的每个举动。
直到米香味随着热气扑面而来,鸿安大长公主才沙哑着声儿寻问:“升堂拖延了,岑氏和舒氏那边儿……没有异议吗?!”
丫鬟一边儿用热帕子给她擦手,一边儿回她说:“岑太妃和舒侧妃二位都疲惫了,太医给您看过之后,又给她们二位依次瞧了,具体怎么说的奴不清楚,只是听说太医特意跟寺卿叮嘱,说最好让她们也好好歇歇。”
“哼,南镝远这狐狸,是怕我们这俩老骨头出了闪失,他担不起吧?!”
她这话,丫鬟不好接下,低着头给她的手,细细地抹上了香脂。
接过了勺子,鸿安大长公主只是轻转手腕,在官窑白瓷的小碗里推着晶莹剔透的米粥旋转:“南镝远不是说叫人去皇宫喊永平过来?怎么着?本宫昏睡这一下午的工夫,永平过来了没?”
丫鬟轻坐在床脚边儿,好声好语的回答:“奴不曾听说咱们这儿又来了贵人,当然,奴不曾到前面儿去,知晓的不多。”
鸿安大长公主抚着胸口,虽然感觉饥肠辘辘,可是却没有丝毫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