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芝笑着颔首:“是也不是,因为这种牌在游戏过程中自主性很强,所以裁判就是判定玩家行为合不合理;而评分员则是裁决裁判的认定是不是合理的人,她们和裁判手里的牌都写着规则,也可以随游戏进展而增加规则。”
“哦,我懂了!”盛苑觉得很好玩儿,打算回去就介绍给姐姐。
小家伙还盘算呢,到时候让杨嬷嬷做裁判,小遥知语她们几个做评分员,她、爹、娘和姐姐参与游戏!
唔,推牌是吧?她等会儿就叫小遥买去!
小家伙儿只觉开心,不想盛晷一边收牌一边冷笑:“丁点儿大的孩子认字了么?就跟这儿大放厥词?还懂了!你以为懂了就会玩儿啊!”
“你别看低人!谁说我不认字!我肯定会玩儿!”盛苑不服气,撸起袖子就要参与进去,“哼哼,看我赢了你的!”
“嘁!我不和你玩儿,免得你哭鼻子!”盛晷摇摇头,直撇嘴。
那小瞧人的样子,把盛苑气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不玩儿就不玩儿,我和其他哥哥姐姐玩儿。”
盛苑拱着小手,跟其余的五个哥哥姐姐卖萌,让人家陪她玩儿。
“四个推牌人,一个裁判一个评分员?”盛晰很给面子,和大姐盛芝说,“评分员也不是必须多人,就像咱之前那样玩也行。”
盛芝也没想着赢盛苑,就当陪小孩儿玩儿了,反正都是打发时间,逗逗小孩儿也不错。
她是大姐,盛晰又是几个郎君里最大的,这俩人起了头,旁人自然应和。
“等等!我也参加!”盛晷没想到大家竟然将他排除在外,立刻不答应了。
他看着小豆丁胜券在握的样子,就想把她气哭,也算给自己出口气!到时候他要看看,她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能凭着可爱漂亮把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哄的这样疼她不!
盛芝看着盛晷跟孩子较真儿的架势,有些头疼。
只因二伯母就这么个嫡子,所以将他宠的很不像样,明明十二岁的郎君了,行事举止却幼稚之极,做什么都随心随性,任性起来就跟五六岁的孩童一般!
因着大房二房之间的关系,她也不好多说,只能分出注意力看着他些:“那我就当评分员吧!”
“我也要当评分员!”盛葶刚刚虽然借机摸了摸盛苑的小脸儿,可是一对上她好看的眼睛,她的心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