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你们足够幸运，我找到了她，你猜，你女儿会是什么下场？”

向母僵着脸不说话。

宋煜北就只是低低的笑。

笑容阴鸷、彷佛怒到了极致，“所以，您该期待我找到她，还是找不到她？”

***

向枳买的卧铺。

到达云市大概需要18个小时。

向枳凌晨12点上的高铁。

等高铁开动，她收拾好东西躺下就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

她睡了几个小时，车上乱糟糟的她也睡不熟。

七点多一点她就醒了。

中途停站。

乌泱泱的上来好多人。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有列车员过来查身份。

每个人都查了一遍。

轮到向枳的时候，列车员多看了她两眼，突然变得异常客套起来：“女士，您的身份证我需要拿到后台去核对，可以吗？”

向枳没多想，配合的点点头。

女列车员将她的身份证拿走了。

过了没几分钟又拿了回来。

列车员对她表示感谢之后，这个小小的插曲就过去了。

又一次中途停站下车时。

她起身准备去上个洗手间。

站起来往外走了没几步就被列车员拦了下来。

向枳不明所以，“怎么了？”

列车员说：“您还没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