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我和怀德过来是向你道歉的。”叶小宁看向一脸勉强的李怀德。
李怀德上前对李建国表示歉意:“李主任,我真没想到您还有医学造诣,我为我的误解深感歉意。”
他的道歉虽然显得草率,但也表示他对李建国的理解有所改变。
李建国温和道:“没什么,误解消除了就好。”
他对叶小宁能否接受治疗没有多大顾忌,只要能解开心结就行。
“那就请嫂子开始吧,怀德你在外面等着就行,我在给小宁诊疗时不喜欢被打扰。”叶小宁从容地说,对于旁观行针的不便,她也不愿意,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这可能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李怀德感到内心别扭,但承认李建国有疗癒之力后,再拒绝便近乎胡搅蛮缠。
他默默站在门外,心中明白,尊重妻子的选择已经成为必然。
于是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等待在外院子里。
李建国与叶晓宁进到屋里后,关紧门并上了锁,当锁链碰撞的声响传至耳中,李槐德仿佛觉得头顶有种子如雨撒落,一瞬变为生机勃勃的大草原在疯狂生长。
对于他而言,一次的针灸治疗大约会持续二十到三十分钟,简直是难熬的时间段。
他在窗外眼巴巴看着自己妻子接受针灸,还必须忍住不说什么,还得感激对方,这种心情又有谁知?
更加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四合院的所有邻居都在以此打趣他,尤其是那些女住户们,躲在门窗后面,窃窃私语、品头论足的样子尤其刺眼。"
李槐德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局促不安,悔恨为何要自讨苦吃地跟着。
原本期待能有所改变的事,现在看来不如避而不睹为好。
因此李槐德选择径直离开院落,想出去舒缓心情。
然而出门才踏出几步,就意外撞见了聋婆子。
之前为了陷害李建国,他曾与聋婆有过一面之缘。
面对眼前的她,心中积压的愤怒瞬间涌出,李槐德冲她喊道:“老太太,还记得我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聋婆装起听力障碍。
李槐德被激怒,提高嗓门说:“老太太,既然你知道我媳妇来找李建国治病,为啥不通知我一声?”
聋婆翻了一个白眼回应:“你不用跟我说话,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闻言,他的怒火更盛:“上次要我给的钱你倒是听得分明!你把我那枚黄金怀表也搞丢了,我还没向你索要说法呢,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保卫科过来处置你?”
李槐德气得满脸通红,手指戳着聋婆鼻尖痛斥。
他本期待这位婆婆只会充愣,没想到她也是有火气的人,忽然也声嘶力竭地反击:“什么金表?我不认识你是哪位,啥时候拿过你的表?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难怪媳妇跟你乱来一气。”
胸口一阵紧缩,李槐德意识到心脏病都要被这场争吵闹出来了。
他不愿再和这耳聋的长辈理论,以免气极攻心。
狼狈不堪的李槐德灰溜溜地奔出院子。
眼见他跑开,老奶奶唇边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你就是这点儿能耐,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
看你还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的责骂!”
“建国,辛苦了。”
换衣服后的叶晓宁如释重负,每一次针灸后的轻松感是显而易见的身体改善征兆。
李建国擦着汗水笑道:“客气话不必多讲,如今你的康复状态已经非常好,继续保持一个月的治疗次数,我想大概三次左右就可不必来了,那时候再坚持服用药物巩固下,就彻底康复啦。”
看着叶晓宁的变化,李建国感到满满的成就感。
回想到几个月前,叶晓宁虚弱不堪,甚至站立都有困难,心情糟糕透顶,简直就是垂危的生命。
但现在仅是一月时间的调理,叶晓宁不仅恢复了活力,容貌亦更加年轻亮丽。
虽不能同秦淮茹相提并论,但在三十出头的女性群体中,也属上等水平。
叶晓宁整理妥当,对李建国挥手告别道:“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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