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如马大姐、孙瘸子等也被分配不同的职务,每人每月可得到十多块钱的薪酬,这虽然不多,但对于基本生活已有保障。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小酒馆已经营业一周,借助开业的热度以及有效的经营,他们在这一周内不仅收回了开业当天的所有成本,更是有了不少盈余。
秦淮茹对此喜出望外:“建国哥,你估摸一下,咱们这一周能有多少收入?”
“一百元吗?”李建国随意猜测。
秦淮茹不禁摇头:“你这估计也太多了吧,我们又不是做投机,又不会以次充好。
再多猜猜。”
再次猜疑,李建国实在无法精准估计:“五十?”他自己其实也不确定,这仅是随便猜测罢了。
听到他的猜测,秦淮茹露出笑意:“比五十块稍多一些,具体数字是46块整。
“李建国粗算了一下,每周46元折合成一个月差不多200块。
然而,这是未经考虑运营成本的毛利润,扣除了租金、工资及各种开支,实际上月收入可能能达到100元。
就这样,在初尝甜头的基础上,小酒馆在两位主人的携手努力下,渐见生机。
十一
对于李建国来说,这个收入不算什么,但对邻里而言,却是相当可观的数目。
“不错嘛,继续加油。”
李建国打算用一个亲吻作为嘉奖。
忽然间,房门被轻轻叩响。
秦淮茹略显害羞地闪到一边。
李建国只好过去应门。
门口,站着后院的马大娘和中院的小胡桃,两人都显得有点局促,望着他欲言又止。
“大娘,胡桃,有什么事情直说吧,别站在这里了,进来坐坐。”李建国亲切笑道。
马大娘和小胡桃彼此对视一眼,然后走进屋内。
此刻,马大娘才开始诉说:
“李老大爷,我和胡桃这次来,确实有个请求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您不仅帮我们开张小酒馆,还提供了工作机会。
对于这一切,我们都心怀感激。”
“你也知道,我家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刚过一岁,胡桃家的二小子也是两岁都还没满周。”
“工作后,我们就没了足够时间照看他们。
所以我们……”
看到马大娘似乎无言以对,小胡桃补充说:“老大爷,您别误会,我们知道这是好意。
只是我们男人早逝,家中无人帮忙,自知能力不足啊。”
说着说着,小胡桃眼眶泛红,声音哽咽起来。
她才23岁,丈夫已经离开两年多,年轻的她便成了寡妇,独自承担起育儿和养活家人的重担,生活确实艰辛。
“爷爷在家吗?”就在外面还有人在问寻。
李建国还没处理完这事儿,又有访客前来,他朝门外望去,认出了来人——街道的干事孙某。
“孙干事,我在家,有什么事吗?”李建国回应,明确表示公事要紧。
毫不拖延,孙干事进入了主题:
“李大爷,我来是通知您的,上面发了一个新的文件,要求我们要提高扫盲力度。”
“这文件很重要,内容在这里面,请你看一下,决定合适的时间召开全院大会来进行布置,尽可能创造些成果。”
“这件事做好了,评优肯定能加分。
老大爷,一定要用心做好这个任务。”
说完,孙干事交给李建国一份文件。
李建国接下来看了几眼,笑着回复:“孙干事,你就放心吧,我们会严格照做的。”
孙干事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接着说道:“好了,大爷爷,我还有别的任务,就不打搅了。”
说罢转身离去,李建国微挥手目送他的离去。
他凝视着手中的扫盲指导文件,目光又落向旁边焦虑的小胡桃与马大娘。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我知道你们的情况,既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是这样没错吧,大娘,胡桃?”
马大娘和小胡桃同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