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看向了她,她们中有些人曾见过徐慧真前两天来相亲的场景,但当时李建国关闭了屋门,加上新婚未几就搬迁,因此一时之间没人认出来她与昨日相士的身份关联。
秦淮茹笑意满满地为徐慧真和众人介绍:“各位婶婶和妹妹们,这位是大清的媳妇徐慧真,昨天我们已经办理了结婚证书,原计划本周末举行婚礼。因为碰上这次的大爷选战,就延期到下周了。”
“各位,这些都是我们院子里的邻居。这是贾张氏,这位是张大娘,这是马大娘。这位是孙家的儿媳,还有前院阎家的老夫人,大家认识一下。”
接着,秦淮茹一一介绍院子里的人与徐慧 互见面。
虽然秦淮茹和徐慧真年纪不大,但由于李建国、何大清辈分较大,尤其与刘海忠及阎埠贵相较仅少了几岁,其他人在辈分上基本相当。因此,在场的大部分女性邻居需要按照传统称呼徐慧真与秦淮茹她们为嫂子。
有新面孔入驻中庭,整个院落都充满了友好的氛围。
随后,徐慧真吩咐两名搬运工将包裹放进屋内。
接着,她便步出房门外,参与到妇女们的闲聊中,很快就熟络起来,和大伙融为一体。
这时,耳聋的老太太外出方便看见徐慧真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呀?我没见过啊。”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人热心地答道:“那是何大清的新娶的妻子,两天前刚刚见过面,今天就已经搬来了。听说家就坐落在正阳门下,而且听说还是位待字闺中的姑娘。”聋婆婆心里暗自揣测,忽然产生了一种紧迫的威胁。
若是何大 的成了家,还能像以前那样常常来给她做好吃的吗?虽然那次白寡妇事件让何大清对她有所保留,但这两日饭食未断,可一有了家室,情形可就难说了。
如厕后,聋婆婆满脑子思考这事。午后妇女们各自回到家中午休后,她才悄无声息地踱至中庭,敲开何大清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徐慧真,面对陌生的老太太,她礼貌地问候:“婆婆您好,您来找大清是有事吗?”
老人“唔”地答应一声,挤过徐慧真的身子进门。坐在椅子上,才开口说道:“你就是徐慧真了吧?我在街坊听说你在前面胡同住,年轻未婚的模样。怎么你的眼光就这么差,要嫁给比你大十五多岁的已婚男何大清?”徐慧真听到这样的问话,一时不确定对方与何大清是什么关系,只以为是前辈,因此耐心答道:“婆婆您说笑了,大清虽然年纪大我些,但我看他对人挺实诚又有出息,结婚只是为了日子。只要人好,无论是初婚或是再婚我都无甚在意。”
但老人不断摇头:“哎呀,姑娘啊,你年小不懂事。嫁给已婚男子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聊聊个事儿你就明白了。”
前几天,她听说何大清让她追查一个外地的寡妇,那人有两个小孩,何大清都不嫌弃。反而那位寡妇嫌弃何大清条件一般,不仅丑还苍老,还是个二婚,整天闻到一身酒味。
“我看你还长得不错,在大城市长大的,眼界怎么还低于那些有孩子、离了两次婚的妇女嘛?”徐慧真闻言,立刻明白了老人不是何家亲族,显然这是存心想从中破坏。
“婆婆,我和大清已经领了结婚证,您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如果您没什么事,请回去吧,我还需要做午餐呢。”徐慧真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老太太听到已经领证了,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只好愤恨地骂道:“你这丫头片子真是不懂事,急急忙忙地做事早晚后悔。”徐慧真却不以为然,微笑回应:“那婆婆请慢慢走,就不送您了。”
此刻,旁边的秦淮茹走出房间。“慧真,你要小心这位老太太。跟她说的话千万提防点,以免被骗。”她忠告着。
徐慧真人情练达笑道:“淮茹不用担心,我与妹妹相依为命,见识过各种人物。我知道,这只老太想要离间我和大清,只是看她在老年人之间不愿太过刻薄而已。”秦淮茹见她警醒,欣慰点头:“这样就安心了,知道防人之心为上。”夜晚下班时分,李建国途经警察局,看到傻柱提前在外等候,胸间还挂着大红花,见到李建国时一脸憨厚傻笑。
“傻柱,今天怎么还戴上了红花?”贾东旭见此忍不住好笑。
傻柱解释说:“师父,大师兄、二师兄,是因为昨天那件事。所长大发慈悲夸奖了我,还给我一个表彰的荣誉。”
"不错嘛,柱子,工作才几天就有表扬,比我那师兄强太多了。”阎了解诚说完,从摩托车上下跳,对呆柱道:“好了,你也辛苦巡逻一天,和师父们一起坐摩托车回去吧。我今天练习驾车,就利用这段回家的路程多跑跑,活动活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