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我去学骑自行车,哥时间不够,这辆闲着太可惜。”说完,秦淮茹骑上车走了。
在一旁,李慧兰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她,说道:“秦淮茹真是爱出风头,结了个八级工匠就忘记姓啥。自行车都搁在一边不学,这些钱难道不该救济下咱这院子的困难人家?”
听到这话,贾张氏微微冷笑:“易大嫂,你的易钟海也是七级钳工,每月工资应该够用了,我可没见过你援助过其他人,还好意思教训人呢?”
李慧兰有些脸红,反驳道:“谁说我家易没有援助别人了?我天天送饭给老太太,这也算不上是援助?”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哼道:“哎呀易大嫂,别说了,那老太太和易钟海是亲戚,自己家的老人给她送饭哪能叫援助呢?我家旭儿每天都像救世主那样照顾我,大家评评理,我说得对吧?”
院子里的大多数人对老太太没什么好感,所以都觉得贾张氏说得没错。
眼看无人为自己出头,李慧兰提不起兴致洗衣服,脸色难看地拎着湿衣出门。
一天匆匆流逝。
晚间,李建国回来时,发现秦淮茹已经做好了晚餐。看见她手上红药膏斑驳,忙走过去查看:“手怎么啦,是不是伤到了?”
秦淮茹愧疚地说:“我太笨了,学骑自行车摔了跤,新买的车子也被 花了点漆。真是的。”
听到这里,李建国温柔抚摸她的手,心疼不已:“傻姑娘,辆破自行车哪有你重要?平安无事就好。”
“虽然伤得不算严重,但也别沾水了。这几天家里事你少干点,我找其他人帮忙去。”
原本心中有些失落的秦淮茹,在李建国一番慰藉下心情稍稍好了点。
然而,一听到李建国想找他人帮忙做家务,秦淮茹急忙摇头,像是个不倒的拨浪鼓:“建国哥,我不碍事,以前我在乡下,受过更大的伤也一样干活,咱们农村女人可不娇气。”
李建国在她脸上轻捏一下,慈爱地说:“那是过去,我现在是你丈夫,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别的琐事你无需操心。”
“看你这药都泡烂了,来坐着别动,让我再给你上一次药。”说着不容分说拉过秦淮茹坐在凳子上。
李建国的强势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霸道,但她内心却甘之如饴,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
李建国找出药水,一只手稳稳托起秦淮茹的手,另一只则握镊子夹起棉签,蘸些药水轻轻在伤口处涂抹。就在这份宁静温馨被打破前……
“开会啦,开会啦!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马上到 院集合!”屋外突然传来易钟海的大声宣告。
秦淮茹正沉浸在这柔情蜜意中,却被这忽然而至的嘈杂打破了一点好心境,忍不住抱怨:“易钟海怎么这么爱开大会,上回不是才开完没多久嘛,又开始啦。”
李建国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全院大会其实就是他的法宝。但到了选举大爷时,我要挑战他争夺这个职位。”
说完,李建国从容地为秦淮茹抹好药。随后让秦淮茹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带着凳子前往大会现场。
院子里的人逐渐聚集起来,有人不满易钟海频繁开会。此时李建国刚跨出门:
“李老哥,你来了。”听到阎埠贵在唤他,他走过去并坐下。
阎埠贵连忙凑近小声透露:“李哥,你知道为啥召开这个大会吗?我听春梅讲,刚才易大嫂洗衣时提起你家里买了新单车,却不曾援助有困难的人,因此被贾张氏当场呛了一顿。今天开会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事。”
阎埠贵做讲师,说话略显啰嗦,但是作为学生的李建国依然能把握住关键内容。
显然,晚上的大会主题聚焦于资助本院内的贫穷家庭。一种直接的倡议是富人自行承担贫困家庭的经济支援。
此时易钟海察觉到人员差不多齐了,便开始了发言:“各位邻里,今日聚集,只为谈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