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身穿崭新的工作制服,想到现在自己是轧钢大卡车班的成员,内心振奋无比。
“刘叔,您也在吃午餐吗?”
他问候了一下刘海中。
之前那次晋级考试,刘海中也顺利通过锻工资格审核,现在的他眼神中多少带着些优越感。听到阎解成的话,仅是冷淡回应一声,并对着他说教:“阎家的孩子,在工作岗位上得认真干活,你是我和老李住同一社区的,不能给我和他老人家抹黑,听见没有?”
阎解成赶紧连连点头:“刘叔,即使您不说我也明白该怎么做。”
接着转向李建国,他知道不能给师傅添麻烦。
工作日落,结束漫长的一天。李建国带领着两位徒弟回到四合院,刚一进大院,他们便听到来自中院或是后院的争吵声。
"应该是那智障柱子,他又找许大茂打架了吗?"贾东旭在李建国身边悄悄嘀咕道。
智障柱子和许大茂自幼相识,性格冲突使许大茂总是以愚笨为由捉弄柱子,柱子一怒之下便用拳头发难,二人长久以来成为水火不容的局面,稍有机会便要相互找碴。
面对疲倦的儿子,李建国道:“成了解,你先回去休息吧,一天的劳累已经足够,好好洗个澡,放松下身心。”
确实,今日一整天都专注于车辆维护和拆装,搬动部件更换轮胎都不是轻松差事。
李建国和贾东旭接着往中院走去,在拱门前,发现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者。
"嘿,老李,你来了?我家解成在哪儿啊?"阎埠贵就站在大门旁边,见二人返回,立即出声问。
李建国戏谑地回应:“老阎,今天你怎么不去当门口的守门神,原来躲在这看热闹啊。解成累得够呛,我已经让他去歇息了。”
阎埠贵尴尬地笑笑,又关心询问:"今天解成的表现如何?有没有给我惹出什么状况吗?”
李建国道:“阎师父,您尽管放心,解成已经是大人了,无需事事担忧。我既然收了他为徒,哪怕有些麻烦,师父我也有责任帮徒儿解决。”
“说说傻柱和许大茂吧,又为了什么事打架?”
阎埠贵表情忽然有点为难,结巴地说:“李哥,听我说了别不高兴。听说是因为秦淮茹今天洗衣服时,傻柱在旁悄悄看,正好被许大茂撞见了,他还大呼小叫让所有人都过来围观,结果傻柱一气之下把许大茂打了。”
李建国一脸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只是这样的小事。
像秦淮茹这般美丽的女子,别说傻柱,就算他自己都忍不住每天想抱着看上几眼。看别人洗衣服能怎样?除非偷偷趴在窗户上,人家正洗着,瞟一眼又有何不可?更何况那么美丽的人儿,谁不喜欢被人瞩目?
“我就知道,许大茂这是没事找事。”李建国笑了笑,摇头释然,这让阎埠贵才安心了些。
他又笑道:“我倒要说,许大茂这是故意想让傻柱难堪,两个小子闹别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听了这话,李建国点点头,正要走去拉开二人。此时,易钟海却从屋内走出,厉声道:“傻柱、大茂,你们到底在干嘛?立即给我停手。”
傻柱和许大茂作为晚辈,听到这声责备立即分开。只见许大茂鼻青脸肿,嘴唇微渗着血,抽泣着向易钟海诉苦:“易师傅,您评评理啊,傻柱他偷瞄李叔媳妇洗澡被我撞见,还动粗打人。这么欺人能算是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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