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伤心了。”

江玄：“……”

在扯什么犊子啊！

鬼知道你特娘是谁啊？

“小友，我那青铜器，使用起来，可还趁手？”坟墓中再次传来声音，好似在以此提示江玄关于他身份的线索。

青铜器……？！

天痕之法？

江玄猛然忆起，眼眸微睁，很是意外，“你是……牛有道？！”

“呵呵，小友记性倒是不算太差。”

坟墓中的声音，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江玄曾大梦一场梦回青铜文明世界，曾代入的那位文明之火的继承者，牛有道！

亦是，狗道人的师尊。

“你奉呈文明之火，青铜世界已经迎来终结，文明更替，你不应该已经随之湮灭了吗？”江玄眉头微皱，有些奇怪。

“是啊，我已湮灭。”

牛有道轻叹了一声，语气有些寂寥，停顿了片刻后，忽而一笑，“但……我毕竟已成功证道不朽，想要回来，终归还是有法子，可以回来一趟的。”

江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可，紧接着，江玄又想到了什么，顿时大为惊奇。

这特么不是他通过境之神通，构设出来的时空幻境吗？！

为何回归的牛有道，也会在这里？

“呵呵。”

牛有道似乎明白江玄所想，轻笑了一声，“你这一式神通术法，确实有着匪夷所思之能，比之不朽帝术，也不逞多让。”

“甚至……在某些方面，纵是帝术也难以媲美。”

“我已通过某些法门，顺利回归，而今之所以能在这里同你交流，则全然是靠着你我之间的因果联系，从而给了我溯及因果之线，寻觅此处的机会。”牛有道解释道。

江玄眼眸眯起，依旧无法理解。

而牛有道显然也没打算向江玄解释清楚，直接话锋一转，说道，“你此时所遭遇的劫难，渡之不难。”

“我该怎么做？”江玄精神一震，立即问道。

“打乱因果，使轮回错乱，从而跳出昊天为你编制的规则之网！”牛有道言简意赅地说道。

江玄：“……”

沉默。

心底无语吐槽。

江玄扯了扯嘴角，无奈说道，“那个……咱能不能说人话？”

“呵呵……呵呵……哈哈哈……”

牛有道先是轻笑，而后转为大笑，笑声自坟墓中传出，激荡虚无混沌。

“言至于此，你能否明悟，拯救自己，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牛有道的声音逐渐微弱，逐渐地消弭干净。

同时。

倏——

又出现了一股拉扯的力量，江玄被迫倒卷而回，又回到了鸿蒙金塔内，已然沉睡的昊天身前。

江玄：“……”

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打乱因果，使轮回错乱，从而跳出规则之网……”

江玄心底默念着牛有道的话，可百般品味，却依旧不解其意。

该怎么打乱因果？

又该如何让轮回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