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却是拱手道:“我教教主一直佩服国相之勇武才能,听闻如今天下四处都有逆臣要反抗国相,教主亦极感愤怒,恨不能赶赴京城与国相一同御敌。”
这种场面话,董卓只是撇了撇嘴:“哼,尔就不必这般兜圈子了,有何事情直说便是!”
使者再道:“幽州于此距离遥远,我教教主有心相助但力不能及,虽然如此,却也可以在幽州为国相分担压力!”
李儒若有所思:“贵教有何打算?”
使者拱手笑道:“我教意图尽取幽州威逼冀州,如此可以牵扯联军精力,以减轻国相正面的压力。”
董卓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得不说,这的确让他心动了。
虽然他表面上对所谓联军十分不屑,但还没有真的狂妄到完全视为无物。
其实现在他的压力也很大,面对联军讨伐甚至都已经决定迁都长安,只不过迁都之事太过繁琐,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到的事情。
天下士族的力量联合起来,那绝对足够董卓喝一壶的,有人能分担压力,自然是他乐于见到的事情。
这下他看向使者的眼神就亲近了起来,正要一口应下此事,但李儒却抢先一步站了出来。
李儒是聪明人,如何不明白所谓分担压力只是胡扯。
取幽州而望冀州,分明就是黄巾本身就要做的事情,这番前来大概就是讨要好处而已。
“你们所求何物?”李儒摸着小胡须,淡淡询问。
明明是上门要饭的,还冠冕堂皇说什么来帮人的,若不是自己聪明,只怕董国相就要被骗过去了。
使者不急不慢道:“我教教主不求财不求名,只求一道天子诏令而已。”
“如何诏令?”一听这话,董卓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看来黄巾里边也有明白人啊,如今想要天子诏令找别人还真行不通,只有找我董国相才有可能。
使者道:“我教有心做事,奈何刘虞多有碍事,不如下诏令冀州韩馥兼节幽州事,如此更方便我教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