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自己吧!
温亲王看舒姣时,眼神里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赶紧的吧,让我交个投名状。
“平郡王府上我还有点办法,顺亲王那~我便有些无力了。岳母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便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
舒姣言辞恳切。
那模样,看得温亲王都有了种“重任在身”的责任感。
但她也清楚。
舒姣的手都伸到平郡王府去了,她不信顺亲王府上舒姣没安插人?
不外乎是给她一点立功机会,好让她参与到后面“分果果”的分利环节罢了。
“既然你肯信我,此事便交给我。”
温亲王信心十足。
她在京中扎根几十年,想搞一个才不过二十来岁的顺亲王,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当晚,舒姣留着温亲王吃了顿饭,二人在宴上饮了些许酒水。
借着醉态,温亲王对着“安和帝”大表忠心,对安和帝近来的疯癫行事是恨铁不成钢。
舒姣一一回应,明里暗里都在说“安和帝”不会亏待忠臣老臣。
两人相谈甚欢。
走的时候,舒姣还委托温亲王,给她的未婚正君送了份礼去。
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只是一根相当寻常的银镯子。但若是这根银镯子,乃是原主生父的遗物,那意义便又不同了。
“娘,您怎么喝得这般醉醺醺的才回来?”
说话的,便是温亲王嫡次子迟南淮。
他长兄前年出嫁,入得是安远伯府,文勋世家,算是低嫁。
府中还有两位庶子,两位庶女,和一位嫡女迟南风,是迟南淮同母同父的亲妹妹。
“无妨,今日高兴。”
温亲王乐呵呵的笑着,将舒姣送的银镯子递给迟南淮,“这是你未来妻主送的,非得托我给你送回来呢。她待你很是上心,你自己也得上点心。”
这哪是银镯子?
这分明是舒姣给她家的定心符!
还是得劝劝自家儿子,得把舒姣抓紧了。那样大的造化,若是与妻主离心离德,才是不妙。
像当今这位废君……啧~她都不想说。
“娘~”
迟南淮接过镯子,脸都隐隐发红。
“噗~”
一旁的温亲王正君轻笑起来,打趣道:“哪里还用得着你说。南淮这颗心都飞到康乐郡王身上了,整日念叨着她人好,要给人家绣荷包做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