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出院后的第一时间就起草了一份全新的离婚协议书。
别以为他会考虑到迟非晚的感受,这份离婚协议书的内容跟之前那份契约婚约书一样,都是充满着对她的剥削和压迫。
迟非晚坐在他的对面,拿起协议仔细翻阅后,气得差点笑出声来:“你居然要求我净身出户,还禁止我去探望孩子?江淮序,别忘了孩子的抚养权虽然在你手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有权剥夺我作为母亲的探视权利!”
“这是我的条件,如果你不答应,那就休想离婚。”江淮序冷漠地说道。
迟非晚才不会妥协,孩子的抚养权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她不可能净身出户。
而且净身出户太便宜江淮序了。
“净身出户不可能,江淮序六年的婚姻你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迟非晚抬起头,直视着江淮序的眼睛。
“先不说你能不能净身出户,就是你提出的要我身上百分之五的股份就不可能!”江淮序面色阴沉。
江家的股份是想要就能有的吗,你哪怕是姓江真的是江家的子女你都很难拥有。
江家的女儿几乎都不曾拥有江家产业的股份,就比如江稚鱼还有她妈妈。
虽然她妈妈在江家的某个分公司当总裁,但她没有股份。
迟非晚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可是江家家主!连这种小事都无法做出决策,你当这个家主还有什么用呢?”
迟时韵身为迟家家主,可以随意决定家中大小事务。
相比之下,江淮序却显得如此无能,这无疑是个人能力的差距所致。
实际上,迟非晚所要求的仅仅是江淮序手中的5%的股份而已。
然而,江淮序却将话题引向了更为严重的江家产业的5%股份。
若江淮序真的拱手让出江家产业的部分股份,必定会受到股东会那些人的严厉弹劾。
但如果他愿意割舍自己手中持有的股份,就不会引发这样的后果。
显然,江淮序是有意将话题转移到更为棘手的层面上。
“这件事我不会让步,还有我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加上一条,保证以后不会再以任何方式干扰我的生活。”迟非晚说道。
江淮序也不会答应,要是没办法和迟非晚来往,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别说培养感情复婚,连朋友都做不成。
“迟非晚股份这件事情免谈!”江淮序怒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