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熙不悦地蹙眉,“迟时韵谁允许你直呼自己母亲名讳?”
迟时韵没有理会她,放下书包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小妹被你们关在地下室的事我已经知晓了。”
沈临熙挑了挑眉,她并不感到意外。
这些年来,迟时韵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和家里人任何一个人的感情都不深,但家里的事没少传进他耳朵里。
当然消息也是延期的,明明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他前几天才知晓并且回国。
沈临熙翻开桌面的文件,开始签字,“如果你爷爷知道你是因为这件事回国,他会动用家法的。”
“把我关进地下室?”
“那倒不会。”
迟时韵双臂撑在沙发沿上,“所以小妹犯了什么大错,值得你们如此?”
沈临熙盖上笔帽,“少给我装不知道的样子。”
迟家的冷血无情,迟时韵是见识过的,他是男孩子性格遗传了迟老爷子。
出生都是在国外出生,从他被抛弃在国外,他就不指望迟家有片刻的温情。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迟家对待家里仅有的女儿会如此的心狠。
迟时韵回国会待几天,美其名曰在海城玩一会儿再回去。
“小妹什么时候回来?”他看向沈临熙。
沈临熙瞥了眼桌上的日历,“你爷爷七十大寿。”
“生日宴?”迟时韵细细品味这三个字。
要知道迟老爷子举办生日宴,一定会带有目的。
哪怕生日宴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