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笑了笑:“皮外伤,都是皮外伤,这强度,都不如平时训练猛。”
秦老哼了一声:“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说着,秦老又转头看向了凌游嗔怪道:“你说你一个大夫,你和他这个丘八逞什么能呢?他平时一天的训练量,都比你一个月的运动量大了,已经救治了人,怎么不撤下来?”一边说着,秦老还一边指了指秦骁。
凌游闻言便说道:“多亏没撤下来。”说着,凌游回想起那个爆炸,还心有余悸呢。
秦老虽是这么说,可也在行动汇报里被凌游的精神所打动,之所以责怪凌游,也是一种心疼。
秦老此时也觉得后怕不已;自己这血压在得知二人被送进医院后,都升高了,给当时给秦老正检查身体的保监局的专家都吓得不轻。
周天冬这时搬过来一把椅子,请秦老坐了下来,然后又看了看秦骁,随即嘴角向下撇了撇,突然笑了一声:“臭小子,有点儿秦家儿郎的样子了。”
秦骁嘿嘿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因为自小时起,爷爷和父亲,对他的教育,始终都是挫折式的,极少夸赞,如今能够听到爷爷这句话,似乎就已经是对他最高的认可了。
随后秦老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凌游问道:“哪里感觉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凌游笑了笑:“老爷子,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就是像您说的,突然一下子运动量太大,累虚脱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