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九像是当场去世一般倒在地面，没有任何呼吸与生命体征，以及任何灵气波动。

徐来没有着急上前查看，而是站在一个安全距离谨慎观察着。

在确认对方不会因为丹药而自爆后，徐来才将一缕神念探入司空九体内。

司空九本不是天道。

但不知什么原因，他成为了地球天道，与那没有感情的天道机器合二为一。

司空九体内布满了天道法则与各种大道因果，神念一一绕过。

在这具看似是三五岁孩童的躯壳最深处，也就是心脏位置，徐来看到了一团蜷缩着的神魂。

虽然司空九顶着孩童的躯壳作为地球天道，没节操还胆小怕死，但隐藏极深的神魂面容，居然跟外在躯壳一模一样。

此时，只要徐来一个念头，就能摧毁司空九这没有任何设防的神魂。

然后地球天道秩序就炸了，这颗星辰会乱作一团。

当然。

徐来不会这么做，地球可是妻女的母星。

轻柔如风的神念围绕住那道孩童神魂，徐来惊异发现司空九的神魂同样没了任何存活体征，已经死亡。

庭院中，徐来一怔。

司空九与地球的天道已经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躯体、神魂全部死亡，那为何地球天道未曾崩乱？

徐来闭眼，神念笼罩于脚下这颗星辰。

少许后眉头深锁：“不对，天道秩序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但崩溃过程很慢，而且在缓缓恢复。”

徐来神色凝重。

他与敌手在仙域斗法时，曾间接导致不少星辰的天道崩溃，但没有一颗像地球这样在崩溃中还在恢复的。

若把星辰比喻成修士。

天道崩坏就像是修士的自废根基，需要把境界、道基全部毁坏，在‘无’的情况下重新恢复。

有的星辰成功了，天道重新凝聚。

有的星辰失败了，化作一颗死星。

没有一颗星辰是像地球的天道这样，在天道秩序崩溃的途中恢复的……

生与死在不断轮转。

这种状态更像是……假死！

徐来掐指推衍起来，同时继续观察着司空九的神魂与躯壳。

这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