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噬顿了一下道:“不是讨厌,单纯想他万劫不复而已。”
被这满是冷意的语气寒了一下,云十九古怪的看向月噬:“我说老二……那天宴会之后我就发现你怪怪的,你最近是不是……来大姨夫了?”
被云十九如此膈应,月噬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计较。
突兀来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自己不是自己,你们会怎么做?”
云十九懵逼:“自己不是自己,啥玩意啊,老二你是缺施肥脑子营养不够吗,要不我去卫生间给你弄点热乎的?”
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黑红粉末甩在云十九脸上,这货全身抽筋一样倒在沙发上,嘴里都冒了白沫,眼珠子瞪得很大,死死盯着月噬。
月噬看着抽搐的云十九笑了:“我问了句废话,自己就是自己,要不要毒死你是由我的意志做主。”
又是一挥手,抽搐的云十九停下抽动,坐起身后擦掉嘴角泡沫,邪邪一笑。
下半身的西装裤忽然撕裂,黑黄斑驳的尾巴狠狠抽了过去。
云月噬身影一闪,人已躲开,身下做的沙发却倒了霉,直接报废,连带镶嵌好瓷砖的地面被砸的爆裂开来。
云十九还要继续,月噬凉凉道:“你弄坏了家具,怎么跟姐交代?”
蠕动的尾巴僵住,再次转换成光溜溜的双腿,云十九抓住靠枕遮掩出来见世面的大鸟鸟,讥讽道:“是你先动手,要被骂的也是你!”
月噬默了默,伸出手轻抚沙发,被劈成两半的沙发破口出现了很多蠕动的藤蔓,自动把两半沙发缝合,盖上沙发套完全看不见缝合的部位。
穿着拖鞋的脚踏了一下地面,碎裂的瓷砖缝隙里生长出了喜阴的蓝色小花,再把碎裂的地砖归拢整齐,围成一圈,一个不规则的室内小花圃出现了。
整个房子的装潢氛围立刻多了森系感……
云十九:“真有你的,是不是干过裁缝?”缝缝补补的手段一绝。
聂熄目睹了足以震碎人类三观的全程,一句话没说去阳台拿了小喷壶,给不知名的蓝色小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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