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家古朴的玉石行停下,这是京城很有名的玉斋,专门接那些雕刻珍贵玉石的大活。
过段时间就是她爸的生日,她定了一个吉祥摆件,她老爸好这口。
她爸是这里的熟客,云知月自小也经常跟着云父来,对老板很熟悉。
自来熟的进门道:“东叔,您抽出时间了吗,我爸的东西您老雕上没?”
南景跟在身后,对这里没有丝毫陌生,显然也是常客。
后堂出来一个手指粗糙,却很儒雅的男子,岁数比云父大一些,已经算是小老头了。
“知月和小景来了,你爸的东西东叔肯定是优先做的,哪还用你这丫头来催。”
“不过你这孩子可是花了大价钱吧,那块紫翡价格不会低了。”
云知月笑眯眯道:“花我爸的钱给他买礼物,我不心疼,嘻嘻。”
东叔被逗笑:“你这孩子有你爸年轻那个闹腾劲,当年你爸离开云家,只带了机票钱,真不知道那些年他怎么过的?”
云知月愣住:“东叔……你说我爸离开云家?”
小老头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赶紧转身忙活:“那个知月啊,我这还有点活,下次我打电话你再来看成品。”
云知月还想再问,南景拦住。
“我爸肯定知道,回头我给你问。”
云知月不置可否,她只是好奇罢了。
毕竟他爸看起来很温和儒雅,离家出走这种事,真不敢想是她爸能干出来的。
两人并肩出了门,这次没有目的地的在城市里穿梭,看到哪里风景好就停下。
天江大桥上,云知月凭栏眺望桥下江水,张开双臂,任由江面湿润的风吞没长发。
注视那道看似随性自由,却隐隐让人感觉心痛的身影,南景突然道:“你是云知月吗?”
云知月会心一笑:“当然是,你觉得我有变化,那是因为我在长大。”
“今天跟你说个秘密吧,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再叫你景哥,改成了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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