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爷们儿一个唾沫一个钉!”
“你爸要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之前医生随口说了句一两万。”
“来,你立个字据,我给两万!”
“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罗银水流着眼泪写下字据:
“我罗银水借了神眼斋两万块钱给父亲治病,我这辈子要是还不上钱,我就给神眼斋当一辈子的伙计!时间...”
许大茂看了一眼,让德福给拿钱。
罗银水看着两万巨款又要给许大茂跪下,
“你这不折我寿吗?我还年轻呢!”
“您不喜欢我就不做!”
“嗯,以后好好干活儿孝敬你爹,还钱的事儿等他病好了再说!”
“诶!”
罗银水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出门了。当晚,罗银水父亲就住进了协和医院,积劳成疾,罗父已经病入膏肓,不过医院可以做一些缓解治疗,让他走的不那么痛苦。
几个月之后罗父还是走了。罗银水带着剩下的钱回到了神眼斋。
“上次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你看我这急的。”
“你可以叫我神眼枭”
“您就是枭爷?江湖人称一眼辨真假,眼里不揉沙?”
“是我!”
“那我跟着您肯定没错!”
“你现在有多少钱?”
“我这还有两千三百多,我都给您吧,剩下的慢慢还!”
“我可借出去两万,你要还就是两万,要不就别给。这两千三给你当本钱,还是挣到钱了还我,咱们俩两清,要是赔光了来我这老老实实当伙计!”
“成!我还就不信了!我挣不到两万我都没脸回来见您!”
“年轻人有志气,我等着!”
罗银水这边出门,许大茂就开始打听金三爷的住址,之后一个人过去了。
“呦,金三爷!”
“这不是枭爷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找我了?”
“算着年份,你也该回来了!”
“嗯回来不到一年”
“这幅画该物归原主了!”
“哎呦,这事儿你还记着呢?”
“那当然了!你这门口的煤码的挺齐的啊?”
“那是罗爷送的,小伙儿人不赖!”
“这幅画你给裱起来,以后就当你传家宝了!”
“怎么没事儿问什么煤啊?你认识罗爷?”
“他也给我送过煤,我感觉这小伙儿懂规矩,他爹之前看病要钱,我借了两万。”
“呦,这可是不少啊!”
“嗯,我的店开门了,叫‘神眼斋’”
“恭喜了!我不干这一行了,我也不想参与了。我有点家底儿,我就打算这么过了。”
“我意思是这个罗爷不错,你有事没事儿教他点东西,以后我想培养他当我伙计。”
“你在这等着我呢?成,没问题!”
“那我走了!”
“枭爷慢走!”
许大茂出门很高兴,古玩店又多了一个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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