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渴望的慑人的目光。
“那老易,你去街道办找找关系,领个孤儿回来。”
老太太看易中海的前所未有眼神先是一怔,然后试着给他出谋划策。
“不行,前头院子老张头领了一个十几岁的,手脚不干净,竟惹事。没几个天让邻居给举报进少管所了。得找个知根知底的。”
易中海对老太太提出领养方案不敢苟同。
“咱们院子里,没爹没娘的也不多啊。周瞎子,赵拐子,李老蔫这都活着呢。剩下的半大小子屈指可数,许大茂那小子我打小就不喜欢他,柱子还不错。”
“柱子我也喜欢,说话办事直来直去,有股子年轻人的莽劲儿。”
“不过他爹何大清轧钢厂大厨,俩孩子冻不着饿不着的,也轮不到你帮啊。平时给个仨瓜俩枣孩子不会记得你的好的。”
“那得想个办法。我建国前认过一个妹妹,给哪个大帅做过小,生了一个女娃。长着一张狐媚子脸,肤如凝脂,月亮底下都发光,她小名就叫玉儿。后来嫁到49城,生过俩孩子,身段没走样,她当家的贪污前几天给吃花生米了。房子家当给收回去了,这正愁着日子没着落呢。我看那何大清做了鳏夫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不嗅这口腥。”
老太太在这院子最久了,谁家情况都门儿清,话里话外多少透露着一种驾轻就熟的自信。
“那太好了老太太,你告诉我怎么联系上她,我这得想办法让她把何大清魂儿勾走,那柱子没爹没娘的,还带个妹妹,有上顿没下顿的,不得让咱们随意拿捏?”
易中海转悲为喜,兴奋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易中海这情绪波动先是露出满意的表情,但是嘴角略微扬起的弧度对他还是多少有点不屑的,活了半辈子还喜形于色,火候不到家。
“她姓白,前些天没着落了还找我接济来着,估摸着今明儿的就又会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间前后,众人不约而同的起床洗漱。一大爷易中海让贾东旭帮他请个假,晚点过去轧钢厂,回院门口盯着何大清。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何大清向来要teng(四声)到10点左右再起床,反正食堂去早了也没他什么事,平时洗菜切墩儿的事手底下人自个儿就能做好。
这边上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也懒洋洋的起来了,
“裤裆的阻力这么明显,看来还没坏,年轻真好。昨天用的药今天肿胀就消下去不少,药效不一般呢。”
许大茂起来吃了许母做的早饭,清汤寡水的,窝头还有点噎得慌。
“真是怀念后世早饭啊,一碗豆腐脑,半勺木耳胡萝卜鸡蛋丝的咸卤子,配上两根炸的金黄酥脆的油条,一顿猛造,出一脑门子汗,大早上热热乎乎的,美啊!”
许大茂边吃边怀念了一番前世的生活,完事穿好衣服出门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