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画面，还有那些仿佛带着刀尖一样的言语，她的眼泪一次次汹涌的落下，收不住。

不知不觉，竟然哭出了声。

鹿苑被吵醒了。

隔着一道浴室的门，她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小凤，你还好吗？”

鹿苑连续说了三次，里面都没有动静，但是哭声却戛然而止了。

她很担心，抬手想敲门。

门还没敲，凤祈就在里面拉开了门。

两人对视。

凤祈忽然扑倒了鹿苑怀里，紧紧抱住她。

这种委屈和无助，鹿苑已经很多年没再凤祈脸上看到了。

大概上一次，还是在凤祈父母去世的时候。

但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鹿苑一开始里有些愣怔，后来便张开双手，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温柔的询问：“小凤，怎么了？”

可是，凤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或者说，她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躲在鹿苑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鹿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轻拍着她的肩膀。

这一夜，凤祈睡得不好，醒了好几次。

醒来后，最后一次醒来，是早上的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