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太子的面相是难看了些许,但是难度也不算太高,凤九卿简单给南诏太子处理了一下 ,勉强能看,不至于丑得太难受 。
南诏太子面露惊恐,看着凤九卿呜呜呜的说了一阵,根本听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凤九卿也不想听。
凤九卿眉眼弯弯地看着南诏太子,意味深长道:“不是喜欢用药吗?我成全你,不要太感谢哦~”
一碗加量药的直接给南诏太子灌了下去,凤九卿挑了一下眉,“人生苦短,慢慢享受吧,南诏太子殿下。”
老鸨笑嘻嘻地进门看了眼勉强能看的南诏太子,一声令下南诏太子就被扔到了一处房间,但南诏太子少此时已经意识全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处理完南诏太子,凤九卿再次回到了大祭司的房顶,里面的靡靡之音还未绝。
与此同时,房顶还有一个一脸菜色的沧浪,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凤九卿。
“主上,您叫我来,就是为了听墙角?”
凤九卿挑眉坐到了另一边,轻声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沧浪啊,我很看好你。”
沧浪不知道受了多久魔音贯耳,整个人一点精气神都提不起来。
“所以到底有什么大事?我的主上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想我家小白白了。”
凤九卿轻叹一声道:“其实我觉得我一个人就可以,但小月白非得让我带个人,喏,下面这种情况,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
沧浪挂着一抹假笑,“我谢谢你啊主上,下次这种事就不必叫上我了,辣眼睛。”
凤九卿憋着笑,“不客气,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与你分享分享生活的乐趣才叫人生啊。”
沧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主上要不你还是把面具戴上,脸皮会更厚一点。”
凤九卿但笑不语,房间里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一道低哑的女声传到两人耳中。
“两位客人听了很久了吧,不如下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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