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霄说完，戴子念立刻转头看向自己的朋友。

可朋友脸颊通红，眼神游移，远没有平日里表现的那么淡定。

真奇怪。

明明当着众人面还能正常沟通，怎么私下里却变成了这副样子？

难懂。

戴子念叹了口气。

她刚想说几句话，身边的少女忽然伸手拽住了她，然后鼓起勇气，向前一步。

杨霄稍微歪了歪脑袋，表情看起来无比温和，眼神却格外的平静。

脖颈上。

熊徒弟舔舔嘴巴，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

“我……”

陶菀菀又向前一步。

杨霄动也不动，只是双眼注视着她。

双拳攥紧，陶菀菀深吸一口气。

即便纯素颜，单论相貌她也是相当出众的那一种，更是与姜幼宜截然不同的气质风格。

“我…你…一路顺风。”

陶菀菀指绕衣边，眼神躲闪。

似是有些懊悔，她的音势骤降，怯生生的看着杨霄，与平日里的样子反差极大。

啪——

戴子念用手拍向脑门，头顶的皮卡丘同样如此。

姐们，这跟你先前跟我演练的不一样吧？

半晌。

“谢谢。”

杨霄平静的看着她，微微一笑：“那就这样，我先出去？真要来不及了。”

“奥奥，好。”

陶菀菀懵懵懂懂的让开位置。

待人擦肩而过，她瞬间如丧考妣一般撅起嘴巴，朝着戴子念连连摇头。

后者揉了揉眉心，一脸的无奈。

就在这时。

“陶菀菀。”

少女停下脚步，眼睛瞪的溜圆。

她猛的转过身子，杨霄依旧平静的看着她，眼神依旧如往常一般不带有任何情绪：

“虽然我就走两个月而已……但还是谢谢你愿意下楼来送我，辛苦了。”

“不…不客气，不辛苦。”

“那就这样，有什么事微讯跟我联系。”

话落。

杨霄礼貌的笑了笑，转身毫不犹豫的继续移动，熊徒弟则懂事许多，连连朝着陶菀菀挥手告别。

而陶菀菀也同样挥手朝着熊徒弟告别，直到杨霄的背影消失在校园的拐角。

“别看了，人都走没影了。”

戴子念无语的靠近眼前的少年：“你不说告白吗？怎么就变成一路顺风了？”

“……不着急。”

陶菀菀缓缓收回视线，脸上的笑容却明亮许多：“就这样，刚刚好。”

“好吗？”

“嗯嗯……好。”

。